慌乱的神色一步步向她那厢走去,待到了跟前朝她伸出手,摊开掌心。
江凭阑低头看去,看见了大乾的玉玺。她迷茫抬眼,不明所以地瞧着他,随即听他郑重道:“凭阑,这个玉玺,我想交给你很久了。”
的确很久了。或许是那一日西厥高原,看见泥泞淅沥的雨里,她与那人十指相扣的手。或许是大乾皇宫里那一桩怀子乌龙。又或许,是得知她为救那人,抛千军万马于脑后,千里驱驰向昭京。再或许,是看到她那般鲜丽明朗的一个人,因痛苦辗转无法抉择竟欲一死了之。
那么多,那么多,每一次都够叫他彻底了悟。倘使不是当初皇甫弋南命不久矣,他或许早就放手。
初见她,他是她的人质。彼时她用绳索锢住他的双手,却没想到,也因此锢住了他的一生。他甘愿将这人质做上一辈子,却抵不过她解开绳索,放他自由。
江凭阑缓缓眨了眨眼,“微生,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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