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的新鲜血液。
本以为前些天两支军队隔着河岸大眼瞪小眼啃干粮那场景已经够诡异了,现在才发现,比那更诡异的是两军的首领窝在床角吻来吻去!
啊呸!只有吻来,没有吻去!
江凭阑实在觉得荒唐,吻的人荒唐,被吻的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也荒唐,这是在搞什么七捻什么三?
她死命咬牙蓄力,左手一抬就要再刺一刀,却忽然感觉到颈侧一线肌肤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