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见这两人来真格的,吓得脸色比纸还要白,不住地尖叫求救,“救我!快救救我!”
若是平时,看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被两个男子拖走,肯定会有不少见义勇为的人出现。,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但今天情况却不一样,要拖走叶诗诗的可是两个官差!而且听官差的话,似乎是因为叶诗诗犯了罪的缘故。在这种情况下,哪里会有人愿意为一个罪人出头。
安宁心中也猜到这大概就是几天之前,李艳给她说的热闹。她隐隐约约明白了,那老鸨钟秋天横死的原因。这样的好戏她哪里能够错过,抬脚便要跟着一起去公堂。
叶诗诗回过头,看见安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声音尖锐,穿透人的耳膜,“周县君!求你,看在我奶奶的份上,救救我,我根本没犯罪啊。”
这两个人怎么可以抓她!今天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两个衙役犹豫了一下,停下拖着叶诗诗前进的步子,看着安宁,他们两个对周县君的名声还是有所闻的。,叁~叶\屋+ ~唔+错*内,容′
安宁却微微一笑,对叶诗诗说道:“叶姑娘你放心吧,我听闻府尹明察秋毫,即使你上了公堂,他也不会冤枉你的。既然这两位官差要带你去衙门,想来事出有因,肯定不是无缘无故。你若是觉得自己冤枉的话,何不在公堂上好好辩解?你别担心,我也会跟你过去看看的。倘若你真的无罪,肯定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你与其这样挣扎,何不同他们好好走一遭,不然再挣扎下去,衣服若是乱了,对你名声也是不好。”
两个衙役听安宁话里话外都在为他们说话,神色不由一松,说道:“多谢县君理解。”
他们刚刚还真怕周县君会硬是要保了这叶诗诗。
叶诗诗被安宁提醒过以后,还真怕拉拉扯扯之下,她的衣服会破掉。毕竟现在是夏天,因为怕热的缘故,这衣服比较薄。若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的肌肤,她就真的没脸活了。
她终于不再挣扎,对衙役说道:“我同你们走这一遭便是,你们放开我吧。”
安宁也点点头,表示会一起过去。~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衙役也觉得若不是这人刚刚太不合作,他们也不会拉着她走。听叶诗诗做了保证,他们便松开了自己的手。其中一个还有点小惋惜:这叶诗诗的手摸起来滑嫩嫩的,他平时哪有机会吃这种人家的姑娘的豆腐。只恨刚刚没趁机多摸几把。
叶诗诗冷哼了一声,瞪了这两人一眼,“若事实证明是你们冤枉我的话,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放过狠话以后,她抬起下巴,大步向衙门走去。
安宁和李艳是相视一笑,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安宁并非当事人,又没有上头的旨意,所以只能同其他人一样,在府外看着。
叶诗诗来到公堂上,她还算有点脑子,没有直接对坐在高堂之上的府尹谢峰兴师问罪,而是用无辜的语气问道:“启禀大人,您刚刚让人将我抓来,究竟有什么事?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名?”
谢峰现在将近五十,模样略黑,他为官数十载,自有一股威严之势,他问道:“叶诗诗,这几张银票是你的吗?”
叶诗诗认了认,果真是她这两天所花出的银票。毕竟这些银票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染到了一些颜色,同其他银票不同。这事她抵赖不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抵赖的,于是点点头,“是民女所使用的银票。”
谢峰冷冷看着她,“既然是你的银票,你就老实招来,你是如何谋杀了那钟秋天的!”
话应刚落,安宁身旁的围观群众们都激动了。要知道钟秋天被杀案可是这几日的头条新闻。因为那五万两的缘故,大家对于这事十分的关注。一听到凶手居然出现了,在感慨衙门的效率之快,不由也狐疑了起来。
叶诗诗怎么看都只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如何能谋杀了那钟秋天。
叶诗诗在家里也是听过这案件的,被知府的话给狠狠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民女同钟秋天素未相识,我怎么可能去杀了她?钟秋天一个身份低贱的老鸨,民女好歹曾经是官家之女,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同这种人牵扯在一起!”
这不是在抹黑她的名声吗?
“你还敢狡辩!你所使用的这些银票,正是钟秋天的银票。”谢峰冷冷说道。在他们衙门为了调查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那之前同钟秋天做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