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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一碗饭对安宁来说,简直比跑了一千米还要心力交瘁,特别是一抬头看见蔚邵卿从容闲适的样子,她越想将糕点往那张无时无刻都是云淡风轻的脸砸过去。!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怎么可以只有她一个人心跳乱窜呢?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她愤愤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低气压,蔚邵卿很快就文书整理好,拿着文书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对她说道:“桌上那瓶和玉膏记得晚上让玉容再给你涂抹一次。”
安宁目送着他出屋,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她发呆的过程中,玉容进来了,将桌上的碗筷收好。她看上去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玉容看她一脸郁闷的样子,疑惑道:“姑娘怎么了?”她以为姑娘同少爷相处后,心情应该很不错的。
安宁咬牙恨道:“我再也不会喝超过一杯的葡萄酒了。”
玉容噗嗤一笑,“偶尔喝喝也挺好的。姑娘喝醉后特别乖巧呢,安安静静的。”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优′品,小~说/枉, ~首`发?
“安静?”安宁差点没跳起,“你的意思是我喝醉后没耍酒疯,一直安安分分的?”
玉容掩唇轻笑:“姑娘真是的,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姑娘您喝醉后很乖巧呢。”玉容知道每个人喝醉后的情况不同,她家姑娘已经是十分省心了。
“你喝醉后,一直喊着让我不要走。我那时候想要走,你还哭,我只好留下。”蔚邵卿的话语这时候又在头脑中冒了出来,言之凿凿,听起来十分有说服力的样子。
安宁此时只想狠狠咬上那个无耻的男人。亏她那么信任他,他居然骗她!
“姑娘?”玉容见安宁神色越来越黑,小心问道。
安宁仍然冷着一张俏脸,“没什么。”
没什么才有鬼。她深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那股磨牙的情绪。
玉容以为姑娘是因为受了伤所以心情不太好,干脆转移话题,“不过我们这次出行也算倒霉,出门之前没有及时检查马车,马车有些松弛,所以被撞到后就散架了一部分。+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少爷也
分。少爷也很生气,还下令要严查一番。府里也有不少人因此受罚,若是他们求到姑娘面前,姑娘可不能心软。”
安宁道:“我自然不会心软,再说了,求情到我面前也没用吧。蔚邵卿所做的决定,鲜少有人能够动摇。”
玉容却抿唇一笑:“若是姑娘亲自求情的话,少爷说不定就会同意了呢。”
安宁却开心不起来,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昨天受伤的部分。这和玉膏果然有效,敷后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气愤自己被耍,安宁在好几天内都躲着蔚邵卿,以前习惯同他一起吃饭的她打着头疼不想出门的名义直接在房间内解决掉三餐。即使出门也是在蔚邵卿不在府上的时候。
蔚邵卿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谎言被发现了,十分淡定地任她玩着躲藏一类的游戏。
这期间,玲珑她们听说她受伤的消息,特地上门道歉,看在丰厚的礼物上,安宁勉为其难地原谅她们。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三王子慕寒和蔚家那破马车。
慕寒也本着赔罪的名义登门打算向安宁道歉,只可惜蔚邵卿以养伤的名义直接拒绝了他想见安宁一面的提议。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后,慕寒也只能留下礼物后离开,他只期望着这些贵重的礼物能够博得美人的一笑。
虽然对慕寒无感,但是安宁对于他的礼物还是颇为喜欢的。这其中有不少都是大周鲜少出现的珍贵东西,最昂贵的要数一个有拳头大小的紫色宝石。剔透的紫色发出神秘幽静的光芒,美不胜收。
安宁虽然也有一些镶嵌着紫宝石的首饰,但那些紫宝石最大也就是眼睛的大小,哪里像慕寒送来的这个,不仅个头大,那紫色的光华足以迷失所有喜欢珠宝的女子的心智。
对于这礼物十分喜欢的她便笑纳了。
就连玉容也说道:“这样一颗紫宝石,足够做两套紫宝石头面了,要知道,一套的紫宝石头面在外头都可以卖上五千两了。”
安宁听她这么说,又觉得这礼物贵重过头了,问道:“虽然是赔罪,但收下这么昂贵的东西会不会不太好?”
玉容见她明明很喜欢,却又强忍下来的模样,笑道:“姑娘您就放心收吧,这东西虽然在我们大周里十分贵重,但是对南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