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抚摸他的毛皮。
在摸上那对柔软敏感的耳朵时,少年忍不住发生满足的喟叹,至此,他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攻破了,不过那也在意料之中,他从不肯奢求能在少女面前坚持多久,在她清澈的目光下,他只是一只极力掩饰欲望的野兽。
“我以前住在这里。”少女掌下,淡绯色的薄唇一启一合;“我和妈妈、爸爸都在这里。”
提到安虞年的妈妈,玉子琼倒是想起土地公的交代,她随意拨弄那对柔软的尖耳:“你母亲是被三昧真火烧死的,不干我大姊的事。你如果不想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最好就是好好修行,把真火炼成狐火,你现在半妖半人的状态太不稳定了。”
做人,还是做妖?玉子琼没把最残酷的那句说出来,只是留给少年静静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