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就跑!”
周霁佑听不懂。
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调,自十四岁那年一别,她一次也未再来皖中,别说她早就忘了慈岭镇的方言音调,就算记得,与司机师傅的另一种乡音一对比,还是会如同听一门外语一样困难。
“怎么了?”沈飞白无意中看到她轻轻皱眉、嘴唇抿出一个小小的高度。
周霁佑眼珠转动斜睨他,努努嘴指向左前方:“他说什么你听得懂么,好像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