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有了宠爱的贵妃,我也要去找我爹爹,毕竟他救了我。”
他把她的脑袋扳回来,唇又落了下来,半响,再问:“真要走?真舍得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带着些委屈,带着些狂热,带着些凶恶相,“想走?你是妄想!”过一时,却又低低哽咽,“不许走,不许你走!”
她又哭又笑了起来,扑到他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咬他的肩膀,闹腾了许久,方才带着些意气,抽抽搭搭地说:“你明明已有了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