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连退了两步,摊手妥协,“辛编可别急……这人啊,我可好好给你留着呢!”
徐禹就绷着脸色大步就往里走,全然不理会宫本的言语。
卧室里,白色的大床上,棉被微微笼着,躺在里头的人□着的光洁的脊背,不安分的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泪痕隐现。
一侧的脸颊清晰的印着红肿的掌印,显然是被打了……
他死咬着唇,压抑的咽唔声似有似无的透出来,他不断蜷缩着身子,分外无助。
徐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了拳,一时间青筋乍现。
“你做的?”将视线移向了床边的青年,徐禹浑身都散着冷意,出口的话亦非问句,“你碰他了!”
被质问的人耸了耸肩,真情颇有些无辜,他解释道,诚意缺缺,“怎么敢,部长可一直叮嘱着‘要好好照顾’,我这给他盖被子都来不及!唉!”
“辛大编剧,急什么,不是说了,我可给你好好给你留着呢!”
宫本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轻浮的扬着眉梢,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小子可真容易‘醉’。这不,一看我这部长有那意思,都不用招呼,一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了……辛编啊,这事儿你可真不能怨我。虽然咱们是不合,也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红脸吧!”——言外之意,还真是浅薄易懂。
两人都推得干净,于是——床上躺着的才是自作自受?
“你这是要告诉我,他投怀送抱?”徐禹冷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理解了,锐利的视线随即就对上了宫本,然后又意有所指看看那处,嗤了一声,“你那,还能硬?”
——去tmd!
“辛编,还真劳你记挂了。”
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宫本的愤怒,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换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没什么,原以为你是想念那滋味了。”斜视了一眼,徐禹皮笑肉不笑,语调却突然一变,语速急转直下,眸子里也浮上了一股子阴冷的狠劲,“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也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次。”
宫本骇了骇,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记忆里的痛让他有着毛骨悚然的惊恐。
他咽了下口水,又暗暗冲床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转瞬就脸上泛苦,似乎软了下来讨饶,“辛编,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啊……”
“你当我是白痴?”瞅了床上不停歇的人一眼,徐禹拽松了领结,一步一步的迎向宫本,双手紧握的‘咯咯’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痛殴,“说!你喂了他什么!”
“他只是喝醉了,我能喂他什么?辛编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宫本一脸正色的否认,脚步却在一点点往门口移动。
徐禹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深邃的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为他可笑的意味,他突然大步走上前,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宫本,“你……”
本该惊恐的宫本突然笑了起来,徐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转身回头,却在同一时间,后颈被重重一击,强烈的麻痹感自肌肤刺入,双膝也在同时被打中,他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就眼前一黑,陡然失去了意识。
艹,电棍!
他竟然忘了还有一只该死的臭虫!
*****************************************************************************
在这个圈子里,只要你还想过下去,不管发生什么,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哪怕和着泪含着血,怒的咬碎了牙龈,你都只能咽了,吞了,忍了,一辈子让它烂在肚子里!
——如果,你还想走这条演艺圈的这条路,就必须将肮脏的一切埋葬在华丽的镜头下。
——光鲜下的腐朽,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助兴的东西可抹了不少,我们大编剧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呵呵,想不到大编剧的家伙也够大,这下子,这小子可有苦头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