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人齐声行礼,声音震得屋宇都微微颤动,那声音里饱含着对帝王的忠诚,也夹杂着此次任务带来的凝重。
李景炎端坐龙椅,身姿挺拔如松,他微微抬手,语气平静却暗藏威严:“起来吧,深夜求见,所为何事?”
青龙上前一步,抬手呈上密函:“启禀陛下,幽冥神宗使者终于现身。南楚暗探李玉安与南楚前司首赵杰之父闵正宏,也已确认藏身燕翎山脉。”
李景炎伸手接过密函,指尖摩挲着上面暗红的印泥,在他脑海中勾勒出幽冥神宗的神秘面纱,以及南楚暗探勾结背后那不可告人的阴谋。燕翎山脉,看似平静的地方,会不会埋藏着巨大危机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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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白虎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幅地图,动作利落地铺在御案上。地图上,燕岭山脉的地形被详细标注,每一处起伏都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陛下请看,他们藏身在燕岭山脉的深山中的山洞中,距京城仅十里。根据初步探查,他们所居的洞内环境复杂,不排除里面暗藏许多密道,且易守难攻。”白虎虎目微眯,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声音低沉如雷,字字都透露着局势的严峻。
玄武也也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点头附和:“不错,而且燕翎山脉离京城虽近,但如今又逢天地大震,山势地貌大变,诸多地方塌方。·x!j?w/x`s.w!./c\o.m`臣等此次探查追踪,也算是有惊无险,但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历经多日才走出了山脉。可也因此失去了他们的踪迹,生死不明,哪怕如今立刻调集人手,大军封山,想要将其一同抓获,如今也是无从下手。”
玄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责,想到任务的失败,心中满是愧疚。
青龙、白虎、玄武三人对视一眼,而后同时单膝跪地,声音中满是自责:“臣等失职,请陛下责罚。”
他们挺拔的身姿此刻仿佛都被沉重的罪责压得有些弯曲,等待着帝王的裁决。
殿内死寂如坟,唯有烛火在冷风中明灭不定。帝王李景炎负手立于蟠龙柱下,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冰凉的青砖,发出细碎声响。
良久,他忽而轻笑一声,指节叩击柱身的声音惊得三人脊背绷得更直:“燕翎山一夜塌了八十八座主峰,你们能活着回来,如今能活着回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不必自责。”
青龙三人将头埋得更低:“陛下仁慈,但臣等未能完成陛下嘱托的任务,纵有千般理由,也难辞其咎。”
李景炎垂眸望着三人:“起来吧,那就罚俸三月。”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散在殿内:“燕翎山的变故本就难以预料,朕要的是活口,而非几具葬身山腹的尸首。”
“谢陛下。”青龙三人,缓缓起身道。
李景炎的目光重新落在地图上,指尖沿着燕岭山脉的轮廓缓缓划过,眼中闪过一丝深思。烛火映照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冷峻。
“幽冥神宗……”李景炎负手立于龙案之前。
烛火摇曳间,他眼底翻涌着沉沉暗芒,声音冷得如同冰面下的暗流,裹挟着刺骨寒意:“当年绍兴帝在位时,他们便以各种隐秘身份为掩护,在朝堂内外暗中兴风作浪。表面上蛰伏无声,实则搅弄风云,挑起多方纷争,从中谋取利益。如今……”
“燕岭山脉...“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地名,目光在地图上逡巡,“距京城仅十里,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但仅仅是藏身的地方吗?“
李景炎忽地抬手,重重按在铺开的地图上,指尖死死扣住某处山脉的轮廓。那里被朱砂重重标记,触目惊心:
“根据锦衣卫星夜疾驰送回的密报,天地大震之后,这一片山脉的变化最为激烈诡谲。有好有坏,一阴一阳,原本寻常的山峦,如今云雾终年不散,隐隐有阴气缭绕,山中更是时常传出奇异声响。有靠近探查的百姓,回来后便高烧不退,胡言乱语,似是中了邪祟。如此种种异状,绝非自然现象,这会不会与幽冥神宗那些见不得人的计划有关?”
殿内气氛凝重如铅,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
李景炎倏然转身,他看向立于阶下的白虎和玄武,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你们二人与罗网掩日,即刻出发,继续追查南楚暗探的踪迹。尤其是那个闵正宏和李玉安一个狡黠如狐,一个心狠手辣,他们在大燕蛰伏许久,定是在谋划着什么惊天阴谋。使者朕要活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要从他们口中撬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