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他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只露出一双如夜枭般阴森的眼睛。他手中握着一对短戟,身形一闪,便冲入锦衣卫阵营核心地带。短戟挥舞,带起阵阵黑色光影,如暗夜漩涡,所过之处,锦衣卫纷纷受伤倒地。
锦衣卫百户察觉到危机,大喝一声,提刀来战。他的刀法刚猛有力,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与暗卫短兵相接,“叮叮当当”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周峰瞅准暗卫一个破绽,猛地一个力劈华山,暗卫横戟抵挡,却被震得后退数步,双臂发麻。
紧接着,周围的锦衣卫迅速围拢过来,呈三角阵型将暗卫困在中间,他们配合默契,一人佯攻,吸引暗卫注意,其他人趁机从侧翼、后方发起攻击,短戟虽厉害,但暗卫四面受敌,渐渐难以招架。不一会儿,身上便多了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黑袍。最终,在锦衣卫们一轮迅猛的合击之下,暗卫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另一边,神箭手们也开始发威。他们占据庄院高处,居高临下,箭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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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们虽训练有素,迅速以刀挡箭,但仍有几人不幸中箭倒下。一名经验丰富的锦衣卫高手户见状,捡起地上一块石子,运力一掷,石子如炮弹般飞向一名神箭手,“噗”的一声,精准击中其太阳穴,神箭手应声倒地,手中弓箭滑落,伴随着石块不断激射而出,箭手手不断从高空坠下。
随着战斗的持续升温,庄院内外已是尸横遍野,断肢残臂随处可见,鲜血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洼,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双方杀得难解难分,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庄院上空的乌鸦惊恐乱飞。
锦衣卫们凭借精湛的配合,逐渐稳住阵脚,开始向,内院核心之处杀去。他们以小队为单位,相互照应,或攻或守,一步步蚕食着敌人的防线。而对方虽人数占优,却因人心不齐、缺乏配合,渐渐露出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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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入密道内,果郡王李崇武一行人脚步匆匆,神色慌张。烛火在密道墙壁上的灯盏里剧烈摇晃,映照着他们苍白且满是汗水的面庞。礼部右侍郎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果郡王猛地回头,怒目而视:“住口!再这般聒噪,本王现在就砍了你!”礼部右侍郎吓得一哆嗦,立马闭了嘴,只是眼中的惊恐愈发浓烈。
密道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脚下不时有老鼠窜过,更添几分慌乱之感。可还未等他们缓过神来,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果郡王握紧佩剑,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低声喝问:“来者何人?”
“王爷,密道被发现了,外面已经被锦衣卫封锁了,他们已经从密道内杀进来了。”一名心腹满身是血地冲进来,声音中带着绝望。
“你说什么?”果郡王李崇武站在大厅中央,手中的长剑已被鲜血染红,他的目光依旧凶狠,但眼底深处却隐隐透出一丝绝望,心季不已:
“怎么会?怎么会,此条密道,安王明明说只有他知道……地点也是他提供的……难道说……难道说……”
最后一条生路被堵,他知道,锦衣卫的包围圈已经收紧,府邸内的抵抗不过是垂死挣扎。
李崇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环顾四周,每个人满脸的恐惧与慌乱。礼部右侍郎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完了……真的一切都完了……”
钦天监官员王泽的脸色也苍白如纸,他强撑着站直身子,声音颤抖却依旧带着几分不甘:“王爷,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吗?”
“好一个狗皇帝,好一个安王,好一个请君入瓮。”李崇武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回去和他们拼了!就算死,本王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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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们回到房内,大门便被轰然撞开,数十名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刀光剑影在烛火下闪烁,冷冽的杀气瞬间弥漫整个厢房。寒光闪烁间,映照着他们冷峻的面庞,仿若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专为收割性命。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缓步走入,脚步沉稳,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上,目光如刀,扫过厢房内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郡王,诸位大人,夜深人静,聚在此处,莫非是在商议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声音低沉而嘲讽,仿若一道审判的钟声,宣告着众人命运的终结,冷冷道:“陛下有令,谋逆者,格杀勿论。”语气没有丝毫感情,仿若在宣读一篇冰冷的律法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