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劲装,身姿挺拔如松,龙袍的金丝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负手而立,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向六剑奴,片刻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仿若能驱散清晨的凉意,只听他声如洪钟般开口道:“既然,来了,便随朕练练手,过过招吧。”
六剑奴听闻此言,身形皆是一滞,为首的真刚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几人对视一眼,随即反应过来,一同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他们抱拳躬身,真刚率先开口,声音里满是惶恐:“臣等惶恐,怎敢与陛下过招。陛下乃万金之躯,万一伤到陛下,臣等便是万死莫赎之罪,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说罢,几人更是将头深深埋下,不敢抬眼直视。
李景炎见状,不禁爽朗一笑,上前两步,亲自将六剑奴扶起,神色坦然自若,眼中跳动着对即将开始的切磋的热切期待,他摆了摆手,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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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朕说了,只是切磋,以同境实力点到为止,哪怕有所损伤,自有所悟,朕平日里勤加练习,也想借今日之机,看看这段时间朕的武艺可有长进。莫要再推辞,都起来吧。”
六剑奴见皇帝心意已决,彼此间又是一阵眼神交流,犹豫再三,还是缓缓站起身来。
真刚抬手解下背后佩剑,其余几人也纷纷效仿,继而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来早已备好的木剑,剑柄在手中紧握,他们再次调整身形,抱拳道:
“既如此,臣遵旨,还请陛下赐教。”此时,演武台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李景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六剑奴手中木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弧度,龙袍随风轻轻摆动,更添几分威严之态。他不疾不徐地踱步至场地中央,脚下砖石发出沉稳声响,似是在为这场即将开启的激战擂鼓助威。
“朕便以这新悟剑招,会会诸位爱卿。”言罢,李景炎身形一转,右手虚空一握,自有侍从快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柄木剑,剑鞘古朴,剑柄缠着细密的金丝,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拔剑出鞘,“噌”的一声清鸣,木剑似被灌注了无尽内力,嗡嗡颤动,剑尖斜指地面,一股无形气势以他为中心荡漾开来。六剑奴见状,眼神愈发凝重,六人脚步错动,呈扇形散开,将李景炎隐隐围在垓心,彼此气息相连,构筑起一道严密剑阵。
真刚率先发难,大喝一声,木剑裹挟着劲风,直刺李景炎咽喉要害,剑势凌厉,仿若奔雷。李景炎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避开锋芒,手中木剑顺势沿着真刚剑身一抹,欲以巧劲荡开其剑,寻隙反击。
断水与乱神配合默契,趁着李景炎与真刚交错瞬间,一左一右,两把木剑如灵动毒蛇,分袭李景炎双肩。李景炎目光如炬,脚下轻点,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夹击,同时居高临下挥剑斩向下方二人头顶。二人连忙举剑格挡,“砰砰”两声闷响。
转魄、灭魂瞅准李景炎落地刹那,双剑并出,刺向他腹部与胸口,剑速之快,带起串串残影。李景炎不退反进,手中木剑快速旋转,如一面坚实盾牌,将袭来剑招尽数挡下,且借旋转之力震得二人手臂发麻,踉跄后退几步。
魍魉一直默不作声,在旁观察战局,见同伴攻势稍缓,他眸中寒光一闪,身形鬼魅般欺近李景炎身后,木剑悄无声息刺向李景炎后背命门。李景炎仿若脑后生眼,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撩向魍魉咽喉,逼得掩日急急撤剑回防,惊出一身冷汗。
你来我往间,演武台上人影交错,木剑碰撞声不绝于耳,李景炎以一敌六,竟丝毫不落下风,他越斗越酣,剑招愈发凌厉多变,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开天辟地之威,引得台下围观的侍卫与太监们惊叹连连,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在这宫廷演武场久久回荡。
演武场内,一场惊心动魄的切磋刚刚落下帷幕,然而,此刻他们望向对面负手而立的皇帝陛下,眼中却满是震惊与钦佩。
一月之前,陛下初涉剑术,虽有满腔热忱,可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剑招生疏,内力运用亦颇为稚嫩。但谁能料到,短短一月时光,陛下竟似脱胎换骨一般。
此刻陛下一袭玄色劲装,长发束起,身姿挺拔如松,手中长剑寒光凛冽,剑身上隐隐有龙吟之声,那是剑气纵横的征兆。皇帝陛下微微抬手,剑随心至,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引得周围气流涌动,剑势磅礴,仿若能开天辟地。
“陛下,臣等实在佩服。”真刚率先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难掩震惊:“短短一月,陛下这剑法精进之神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