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乘之机。”一位憨厚敦实的中年汉子挠挠头,眼中满是质朴的希望。
“日子总算有盼头喽。”老者抬头望向远方,那蜿蜒的小路通向田间,田野里新苗正破土而出,嫩绿嫩绿的,恰似大伙心底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在这春风里,越烧越旺,似乎已经能看到未来谷仓满盈、衣食无忧的好日子正大步走来。
这时,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坐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哼,你们就别在这做美梦了。这新政看着是好,可真能落到实处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依我看呐,就是瞎折腾。从古至今,哪次改革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还不都是咱们老百姓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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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话的老者皱了皱眉,说道:“老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陛下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清查吏弊,朝廷派下的专员,各个铁面无私,已经严惩了好几拨在田赋上动手脚的贪官污吏。往后交粮能公平不少,咱再也不用吃这哑巴亏。”
瘦骨嶙峋的老人撇了撇嘴,依旧坚持道:“你们呐,就是太天真。那些当官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总能想出法子来盘剥咱们。赋税按地亩实数、粮食实产核算,说得好听,真到执行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弯弯绕绕呢。”
憨厚敦实的中年汉子挠挠头,说道:“可村里私塾的先生也跟俺们念叨,这新政是好政策,往后咱的日子能好过些。′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瘦骨嶙峋的老人不屑地摆摆手,“那先生懂个啥,他就会纸上谈兵。等过些日子,你们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先前的老者抬头望向远方,那蜿蜒的小路通向田间,田野里新苗正破土而出,嫩绿嫩绿的,忽见田间大道上,数名朝廷骑兵,纵马疾驰,一边高喊着东境大捷,东境大捷。
“哗!”
众人听到这“东境大捷”的呼喊,先是一愣,随即眼中迸发出惊讶之色,随即面露喜色。
众人听闻“东境大捷”的喜讯,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年轻后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抢着说道:“这下可好啦,打了胜仗,往后咱们不用再打仗了,各家各户不必再出壮丁,不用担心亲人一去不返。咱就能踏踏实实地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过安稳日子咯。”
旁边的中年汉子也咧嘴笑道:“是啊,不用打仗,田赋还不增加,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好事。我原本还发愁,要是赋税再涨,哪怕这新种的庄稼收成再好,家里也剩不下多少余粮。这下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老者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似是回忆起往昔的动荡岁月,缓缓开口:“想当年,战火纷飞,村里的壮丁一批又一批被征召入伍,多少家庭因此支离破碎。田间荒芜,可赋税却丝毫不减,百姓苦不堪言啊。如今这局面,真是恍如隔世。”
一直心存疑虑的瘦骨嶙峋老人,此刻眼中也有了一丝光亮,不过嘴上仍嘀咕着:“虽说现在看着是好,可往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这赋税不涨,当官的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动手脚?”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那年轻后生就不服气地回道:“您老就别总往坏处想啦,如今朝廷连打胜仗,又推行这田赋改制,那肯定是要让咱们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再说了,村里、镇上都贴了告示,这赋税的事儿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他们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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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内。
暖金色的光辉轻柔地洒落在繁华的京城街头,不远处,几位豪商巨贾正款步从那飘香四溢的茶楼出来。
“这商事司,和皇商会,当真是一场及时雨啊,放宽了诸多限制,从此以后我等商人,也有了主心骨。”一位身着锦缎华服、做丝绸生意的富商,此刻正悠悠然地摇着手中那把精致的折扇。
“诸位,这可都多亏陛下啊。”丝绸富商微微仰头,语气中满是崇敬与感慨,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陛下年纪虽轻,可这眼光、这魄力,实非寻常人可比。当今天下,局势波谲云诡,各国纷争不断,乱象丛生。”
“有的君王啊,满心满眼只知守着祖宗传下的那点成法,整日固步自封,全然不顾外面世界早已风云变幻;还有的呢,虽说也瞧出了变革的必要,心底偶有革新之念,可真到了行事之时,却总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被各方势力掣肘,一事无成。”
他顿了顿,环顾四周,见众人皆听得专注,越发来了兴致,提高了声调继续说道:“唯有咱们陛下,自登基之后,那行事作风,可谓雷厉风行。朝堂之上,面对诸多陈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