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直接将两人串在一起,滚烫的鲜血顺着枪杆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瞬间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珠。即便长枪刺入人体后,骑士们因巨大的惯性脱手,可那长枪依旧带着惯性向前飞去,继续杀伤敌人。
战马奔腾,重甲骑兵们在敌阵中纵横驰骋,手中的骑枪不断挥舞、刺杀,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叛军阵型瞬间大乱。他们试图组织反击,但在重甲骑兵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相互推搡践踏,惨叫声不绝于耳。
,!
叛军右翼。
冲入敌阵后,林杰一马当先,蛇矛平举,如黑色闪电般直插叛军左翼。他眼神如隼,锁定了一名慌乱的叛军小头目,猛地一刺,矛尖瞬间洞穿那人胸膛,将其高高挑起,而后狠狠甩向一旁。
“杀!”身后的骑兵们齐声怒吼,跟着将军冲入敌阵。战马的冲击力带着无可抵挡的气势,瞬间将叛军左翼的防线冲得七零八落。重甲骑兵们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左挑右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叛军的身体在枪尖下脆弱不堪,被轻易地挑飞、贯穿,惨叫连连。
一名年轻的穿甲军骑兵,名叫陈风,目光锁定一名前方试图抵抗的叛军,一枪将那人捅倒在地。
右翼叛军陷入绝境。尽管长枪兵竭力抵抗,但面对重甲骑兵的铁蹄,他们就像螳臂当车。穿甲军的战马撞开长枪,骑手们挥舞着长刀,居高临下劈砍,叛军的头颅、手臂纷纷飞起,断肢残躯散落一地。
孙炎双眼通红,看着自己的部下死伤惨重,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与愤怒。他狂吼着,挥舞着大刀,向着冲过来的重甲骑兵扑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一名重甲骑兵手中的长枪便如毒蛇出洞般刺来,孙炎躲闪不及,被长枪狠狠刺中肩膀,他惨叫一声,手中的大刀差点掉落。但他硬是咬着牙,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枪杆,妄图阻止骑兵前进。那骑兵冷笑一声,用力一甩,将孙炎整个人甩了出去,孙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挣扎了几下,下一瞬间就被重甲铁骑踏成肉泥。
其身旁一一名校尉见势不妙,心生怯意,转身就想逃跑。可他没跑多远,就被几名眼尖的重甲骑兵盯上。马蹄声在他身后如雷鸣般响起,他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几支长枪已经朝着他的后背刺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恐惧与不甘,随后便被数把长枪贯穿,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随着左右两翼的防线被彻底撕裂成三字型。叛军大阵中,中军开始大乱。
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叛军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们开始四散奔逃,可沉重的盔甲和慌乱的脚步让他们根本跑不快。重甲骑兵们则如同虎入羊群,肆意屠戮着这些失去抵抗意志的敌人。
随着左右翼后方,还在抵抗的最后一名叛军倒下,只剩下重伤员的呻吟声和风吹旗帜的猎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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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河畔,喊杀声震天响,朝廷大军与叛军如汹涌怒潮狠狠撞在一起,溅起血花无数。
一刻钟前,穿甲军重甲骑兵出击前。
相城侯萧擎苍身披玄甲,身姿挺拔昂立于了望塔之上,冷峻面容仿若战神临世,麾下将士见此,豪情顿生,皆奋勇向前,不顾生死地扑向敌阵。刀光霍霍,枪影闪烁,每一刻都有生命在这血腥修罗场中消逝。
然而,无人知晓,此刻塔上的不过是精心准备的傀儡替身。真正的萧擎苍,早已趁着混乱,装扮成普通士兵,悄然向后方大营潜去。
他脚步急促却又极力隐匿身形,行至隐蔽处,一匹快马与几名亲信早已等候多时。翻身上马,疾驰向河岸,那里一艘艘船只在芦苇荡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停泊着。
马蹄声哒哒,踏碎了河边的静谧,惊起一群水鸟。临近渡口,亲信道:“侯爷,船已备好,速速登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求,书*帮? ?首.发¢”
相城侯萧擎苍抬眸望向主战场,烟火弥漫中,自家军旗摇摇欲坠,那是无数将士用命撑起的“忠义”,如今却即将被他弃如敝履,他攥紧缰绳的手微微颤抖。
前方的战场,喊杀声震天,朝廷大军与叛军的厮杀进入了白热化。火光映照着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刀剑相交的铿锵声仿佛是死亡的交响乐。然而,这一切都与相城侯无关了,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性命。
“快!动作都麻利点!”萧擎苍,低声音催促着身边的亲信。他们迅速地将事先准备好的船只推到河中,萧敬青迫不及待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