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边等女士出来,绅士而体贴地问,是否有这个荣幸送小姐一程。之后,就要看猎物上不上钩了。”
evans说完,示意侍者送一瓶酒给两位正在用餐的女士,果不其然,两位女士齐齐转过头向他们这一桌看了过来。一人年纪略长,约四十多岁五十岁;另一位,想来是evans所谓的“猎物”了,面目清秀,二十五、六年纪。
evans向她们举了举杯,中年女士没有反应,只是死死盯住他们这一桌,而年轻女子则举杯回敬,脸上笑容温和有礼,不以为忤的样子。
evans笑了笑,转回头继续他的“猎艳”演讲。“看,互动良好。如果我有心勾搭,等一下就可以有后续动作了。”
辛容看得目瞪口呆,非圣则极不赞同地摇头,而非神只能继续苦笑,无力反驳。这一招,他用得最得心应手,毕竟他就是餐厅老板嘛。
惟有非佛,轻轻笑了起来。原来猎艳也大有学问呢,还要拿捏光线、角度、火候,真是不简单,看来花花公子也不是人人能做的,要有那个本钱才行。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脸上颜色无奈的非神,自桌下伸手握住他的手。
非神一震,望向非佛,然后眼中泛开喜色,反握住她,紧紧的,再不放开。
五人随后在融洽而轻松的气氛下用餐,待用餐接近尾声时,evans招手叫侍者结帐。
“咦,evans,你不替那一桌买单啊?”辛容仍念念不忘“猎艳”一事,惹得大家统统失笑。
“喂喂喂,我对我的绿盈可是痴心得很,怎么会真的去勾搭野女人啊?”evans立刻摇头摆手竭力澄清。“送她一瓶酒已经很了不得了。”
众人齐齐朝天翻白眼,这小气鬼。
“可是,那一桌的女士为什么一直恶狠狠地盯住我们,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机灵鬼辛容压低声音说。
“诶,真的呢。”evans也点头,那位中年女士真是以死光眼直直瞪住他们呢。“不会是因为我请她们喝酒罢?那可是一瓶好酒。”
“会不会是你得罪过人家啊?”非圣半开玩笑似地问。
“去你的,你大哥得罪过人家还有可能,我可是守身如玉。”evans口无遮拦地说。
单家两兄弟几乎想掐死他。
这时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走进了餐厅,走向那位中年女士所在的一桌,低头与她们交谈,然后偕中年女士一起离开。在他们经过非佛他们这一桌时,女士的眼神更加怨毒,仿佛会射出利箭来,而中年儒雅的男子则脸色一凝。然两人并未驻足,继续走了开去。
“她恨我们中的某个人。”经过再三观察后,辛容肯定地说。
除了非佛,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非神。他以前可是风流大少,虽然没有滥到个个遭他始乱终弃,但总还是有几个的。
非神极无辜地耸了耸肩,莫名其妙,那女人看上去倒有些面熟,但他肯定他们并不认识。
非佛却遥遥凝视两人远去的背影,真奇怪,那对中年男女,让她有极熟悉的感觉,仿佛,她一早已经认识他们似的。也就奇怪在这里了,她可以确定,他们之于她,只是滚滚红尘里擦身而过的陌生人罢了。
收回视线,她向非神微笑。她信任他,知道他决不会做出失格而招致怨恨的事来。他的分寸,一贯拿捏得很好。
“不,她恨的不是sacred。”非佛伸手捏了捏辛容的俏脸。
“咦?非姐怎么会知道?”辛容愈发的好奇了。连其他人也以愿闻其详的眼神望向她。
非佛侧头想了一想,仔细斟酌了一下,才说出她的观点。
“那不是女人恨男人的眼神,而是——女人憎恨女人的眼神,恨得刻骨铭心,纠缠得连心灵都不能喘息。那是就算连死亡也不能令之消失的恨意。”她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那股恨意,凛利得竟让她觉得有肌肤之痛。连回想起来,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非,你想得太多了。”非神连忙将她揽进自己的胸怀,被她一说,他也觉得那两道带着深切怨毒的视线让人浑身不自在。不不不,这一定是疑心生暗鬼的缘故。一个陌生人怎么会如此地恨着他们中的某个女人?这里除了辛容,就只得小非一个女性了。她们两人怎么会惹人怨恨?改头换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