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秦叶此言一出,彻底激怒了天煌宗的众人。/k·s′j?x-s!w·.^c!o/m?天煌宗可是天罗国第一宗门,他们也都是天罗国武修中的佼佼者,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竖子,安敢如此欺辱老祖。”“哼,小子,你不会当自已天下无敌不成。”“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们老祖做你的仆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要斩了你。”“杀了此獠,否则难消我等心头之恨。”……他们怒不可遏,纷纷出声,对秦叶大肆辱骂。秦叶好似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像个没事人一样。此时,天煌宗老祖眸光骤冷,须发皆张,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杀气,这些杀气虽然都围绕着他的周围并没有散发出去,但还是让围观的武修们感受到了这浓郁的杀气。一些修为稍浅的武修牙齿打颤,双腿不听使唤。“当真是好胆色。”雷鸣般的声音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天煌宗老祖却见秦叶无动于衷,连睫毛都没颤动半分。秦叶终于抬了抬眼皮,淡淡的说道:“你的神识是我所灭,你要是想要找我报仇,我人就在这里。~d¢i.y-i,k¨a*n~s\h~u-.+c′o+m?”说到这里,他忽然轻笑出声,缓缓说道:“不过,我答应了天罗皇,帮他解决这个麻烦,所以我们先来解决这件事,至于私人恩怨先放到一边。”“这不会是傻子吧。”无论是天煌宗的众人还是鬼王教的人,又或许是那些围观的人听到秦叶的话,都有些目瞪口呆。仅凭他一个人又如何解决掉天煌宗与鬼王教,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痴人说梦。天煌宗老祖听了秦叶的这番话,难得没有发火,他面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秦叶片刻,声音低沉地说道:“本座倒是有些好奇,凭你这黄口小儿有什么能力能够帮天罗国安全渡过此劫。”刚才的试探,让他知道秦叶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现在他又如此的神色自若,天煌宗老祖心中暗自思量,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年轻后生如何解决掉他们这两个麻烦。他虽然想要速战速决,但是秦叶的出现,让他对秦叶产生了好奇心,在没有弄清楚秦叶的底细前,他不会轻易的出手。秦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这才缓缓转向了鬼王教这边,慢条斯理道:“听闻你们鬼王教与天罗国之间颇有渊源,你们今日举教杀入京城,你们想要什么?不妨直言,或许我一高兴就满足你们了。,w′u+x?i¢a+n+g′l`i-.,c¢o!m`”秦叶这般云淡风轻的态度,让在场众人皆感愕然,无不面露惊异之色。此刻,天罗国正面临生死存亡之秋,随时都有灭顶之灾,然而秦叶却仿佛置身事外,不像是帮天罗国来渡过此劫。此情此景,令不少人心中暗自嘀咕,看来这秦叶是知道以自已的实力并非是天煌宗与鬼王教的对手,故而这才故意装疯卖傻。 他们不禁摇头,天罗皇看来是老眼昏花选错了人,这与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自掘坟墓。“小子,本座没有功夫看你在这里装疯卖傻,这是本座与天罗皇之间的恩怨,你非要插手的话,那就休怪本座无情了。”鬼王教教主沉声喝道,显然他没有天煌宗老祖那么有耐心。秦叶看了他一眼,眉梢微挑:“看来鬼王教是不想好好的谈了,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好说话,如果你真的不想谈的话,我也略会一些拳脚。”鬼王教教主闻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倒是鬼王教的一众长老与弟子都被秦叶这般轻慢态度气得须发倒竖,面色铁青。此子如此年轻,竟然敢对他们教主这么说话,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们又为什么造反?”秦叶忽然转身,眸光如刀扫向叛军:“是天罗国对你们不好,还是天罗国没有给你们发钱?”此言一出,叛军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他们虽然不认识秦叶,但是秦叶的话却是让他们为之一愣。他们之所以造反,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是战侯与宁侯的兵马。战侯手下叛军还有人能压制,然而宁侯这边的叛军却是不好压制了,宁侯已经死了,他们这才无奈跟着战侯。现在听秦叶这么一说,他们当中一些人想要弃暗投明。战侯看到宁侯大军中人心动摇,顿时脸色一变,按捺不住,他一边让自已手下将领去稳定军心,一边对着秦叶怒喝道:“竖子狂妄,休要胡言乱语。你当街杀了本侯的儿子,此等凶残之人,简直是天怒人怨。而今,你鼓动天罗皇与天煌宗为敌,天煌宗那可是天罗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