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快四个月了吧。~天^禧·小\说`惘* _首!发¢”她偏过头看他。
“嗯。”
他认真地开车,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侧脸冷硬,有种天生的禁欲感。可偏偏,他在床上时尤为热情,总是令她进入到一个极端、癫狂、快乐的世界。这样的男人,慢慢在她的胸口烫了一个巨大的烙印。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凭空产生,而是像缘分那样扑朔迷离又令人眼花缭乱。
他们在人群中隔空相忘,之后没交流过便进行了更深入的探索。他的躯体挺拔健壮,肌肉年轻而充满张力,尤其是那双细长的眼睛,像一个深黑的漩涡,总是将她往里吸。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沈凝溪不能付出一个完整的自己,一旦她陷入爱情的怪圈,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将彻底击垮她。
“怎么突然谈起这个了?”聂臻将车在一个巷子口停下。
她拿出镜子,仔细打量着里面那张妖娆美丽的脸,有股说不出的心慌感。男人爱她的外表,却不能将她珍藏。
她这样长相的女人,总是会被人说成“红颜祸水”。?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你觉得我漂亮么?”沈凝溪突然问他。
聂臻将车熄了火,极轻地“嗯”了声:“自然是漂亮的。”
“那……如果要用一种花来形容我,你觉得是什么?”
他眼里多了点起伏。思考片刻,聂臻答:“彼岸花。”
“嗯?”她挑了挑眉,“为什么?”
“彼岸花开,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
她愈发不得其解,却听他说:“说不定,我们是上辈子错过的情人。而这一世,我一眼就看到了你。”
这个玩笑逗乐了沈凝溪。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感受他的体温和结实的肌肉:“你这个木头桩子说起情话来,杀伤力也挺大的。”
聂臻摸着她的头发,神情温柔地凝视着被雨淋湿的街道。
“阿臻,你会在意我有过一段婚姻么?”她突然闷闷地问。
“在意。”
她的神情僵了僵。
“在意,而且嫉妒。”
沈凝溪攀上他的肩膀:“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想要听实话?”他勾住她的下巴细细地捻,瞳孔印着她美丽的脸,清澈又干净。+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沈凝溪点点头。
“你是第一个令我想要彻底占有的女人。”
“哪种占有?”
“身体,还有……”他轻戳了一下心脏的部位,“这里。”
“如果我没办法给你全部的,你会失望么?”
“你会的。”他压下身来,在她耳边轻语,“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有着精准的判断力。对于你那愚蠢而不知道珍惜的前夫,我只能感谢他曾经做错事。”
她转了转眼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但笑不语。
或许吧,真的见过。茫茫人海,擦肩而过,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聂臻带她去了一家很普通的小餐馆。餐馆的老板娘很年轻,长着一张清丽可人的瓜子脸,见到聂臻进屋时一直抿唇微笑。
“我是聂臻的前女友。”老板娘这样介绍自己。
聂臻无可奈何地笑笑:“阿莲,别闹了。”
沈凝溪尴尬地站在一旁,一头雾水。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阿莲叹了口气,态度也不算认真,像在开玩笑,很快就恢复热情好客的样子,“要吃点什么,我给你们弄。”
店不算大,装潢得却很有味道。现在还没到饭点,外面却排了十来个人。聂臻说:“十二点准时开门,待会儿排队的人还会更多。”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她还在为“前女友”的事情伤神。
“吃饭。”
“她……真是你前女友啊?”
聂臻点了点头。
“怎么分手的?”
“性格不合适,后来我们成了朋友。”
“分手之后还能成为朋友的不多。”她语气颇酸。
聂臻握着她的手,仔细描绘着骨架。画家总有这样的情趣。譬如在那时,他会用手指在她身上画着奇怪的图案,并且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引得她对他产生了一种极为惧怕却又不得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