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唇一笑:“我很好奇,你对晏清说话,是不是也这样不带情绪,语调平静到懒得加任何起伏。”
透过温岭身侧的玻璃,霍之汶能够看到餐厅外零星落水的喷泉。
零星水花,惊扰一地地洞天寒。
室内温热,但激不起她丝毫交谈的兴致:“这点我无可奉告。”
她同时告诉温岭:“你想说的事情,最好有意义,不是单纯地耗费时间。我应该告诉过温小姐,我不介意让任何人难堪。”
记忆没有那么快消融褪色。
温岭自是记得医院廊道里霍之汶对她说的那简短的几句话。
她想眼前这个女人一定精于谈判,才会那样几个字,便让她当是时觉得哑口无言。
可今天她是有备而来,有些要说的话,不打算带上飞机负重运到大洋彼岸,一定要说完,得偿所愿。
“我在你的男人身上耗费了几年时间。他欠我几年,你拿几十分钟来听我说,即便听的是废话,算是稍作补偿,不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吗?”
温岭话一落,霍之汶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荒谬。
饶是如此,她的语调却比此前更为平和:“人是我的。他亏欠的,我可以补偿,我也愿意去做,合情合理。但是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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