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花虽易仿,风韵却难得。就像当年的她费心费力地学着妹妹,也得不到丝毫优待。
……
连着折腾了几日,回到家后宁立夏拔掉电话线一直睡到了下午。
起来后刚连上电话线,铃声便大作,宁御的声音听上去怒气冲冲:“你现在在哪儿?”
“你打的是座机,我当然在家,原来你也会犯傻。”她觉得好笑。
听见她笑,宁御的态度更差:“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我的手机在卫婕那儿。”
“你现在一个人?”
“不然呢。”
“呆着别走。我刚下飞机,半小时后到你那儿。”
“我饿了,不想自己做饭,你到了打给我,不用上来,一起去吃饭。”
宁御向来守时,半个钟头后,果然等在了公寓楼下。接到电话,她并不着急,慢悠悠地继续画眼线。
又过了半个钟头,她才踩着高跟翩跹下楼。
“怎么现在才下来?”
一拉开车门,便如她所料地听到了这一句。
宁立夏抿起嘴角,眼睛里带着一丝懒懒的笑,用埋怨地腔调说:“谁让你才等了五分钟就打来催?我当时正在涂指甲油,接电话蹭花了,洗掉重新涂当然要多耗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