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衾淑不敢相信:“我母亲不是血崩而死吗?”
康小妻起身,将门窗关紧,又四下看了看,这才又坐回去慢慢道:“主母确实是血崩而死,可先前主母的胎并无异样,只是快临盆时心悸郁结这才难产。”
“心悸郁结?那信与不信又是何故?”公仪衾淑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
“姑娘可曾听过赵小妻?”
“二姐姐生母?”
“正是,当日赵小妻怀子,正得主君恩宠,可几个月后赵小妻携腹中子暴毙,请了郎中来,只道是被人下毒暗害,主君大怒,下令彻查,查到最后凶手竟是主母,主君气的要休妻,老太太念在主母怀着姑娘你,拼命拦着,主君这才没发作,只不过自那时主君主母便离心了,临了了,主君都不愿再见主母一面。”
“我阿娘怎么可能害人呢?”公仪衾淑心下着急,握着帕子的手都在发白。
“妾身自是不信的,若主母有如此歹毒心肠,那妾身如何顺利生下大公子?事后妾身留意着,弄玉堂的倒是勤的很,待葬下赵小妻后,将赵小妻身边的人都草草打发了,妾身趁着空子去看过,夜里弄玉堂的人将赵小妻的物件一应收齐,烧了个精光。”
“你是说此事与柳小妻有关?”
“妾身不敢妄言,赵小妻之事是家中忌讳,人人都只道她得了恶症,即使妾身有揣测也无从求证。”
“此事二姐姐可知?”
闻言,康小妻连忙摆摆手:“此事事关重大,妾身同谁都不曾提起。”
“好,小妻,还烦请您继续帮我守着这事,切勿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