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数家豪绅均杖杀流放!”
闻言,公仪衾淑同亦如也听得骇人,深觉此人阴森可怕。
待回到公仪府,在老太太处用过膳后公仪衾淑便回自己院里去了,冬日口冷,便叫艽荩去膳房取些热酒来,不曾想这一去等到天要黑了这才回来。
回屋后,随侍的小女使将小炉架起,将坛子酒取来倒出一盏温在炉火上,公仪衾淑将手炉递给艽荩,等她回暖。
艽荩吸了吸鼻子,抱着手炉忙不迭的说:“弄玉堂的同康小妻又闹起来了。”
“弄玉堂的惯会欺负人!”那女使愤愤地搭话。
“怎么回事?”公仪衾淑问的。
“无非就是冬日里的吃食炭火,这些年闹来闹去的也没个新鲜,不过这回康小妻同屋里的丫鬟们都挨了一桶板子。”
“板子?”
“以往都好好的,这回不知怎的了,许是这些年来被她欺压的再无可忍耐了,康小妻竟顶撞了柳小妻,不仅如此还动手甩了柳小妻身边婆子的脸,当时连奴婢都看呆了。”艽荩一五一十的说着,几欲将她当时的震惊再与自家小姐重现一遍。
“康小妻最是胆小温厚了,怎么…”公仪衾淑心下疑惑。
“再温厚的人长年累月的被欺压也总有爆发的时候,不过奴婢瞧着康小妻着实可怜,挨了板子一身的伤,现下过冬连吃食炭火也不够。”那女使又开口道。
“是怪可怜的。”艽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