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越慎言起身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了巾子来,细致地给卫昭擦了嘴巴边和脖子上的药汁,再替她将被角掖好了,复跪在她床头,看她睡觉。
蒹葭给越慎言搬的那个圆凳,再一次被彻底地无视了。
卫昭似乎还在痛着,梦里也是紧蹙着眉头,偶尔还会轻声呻|吟一下,看得一旁的越慎言心如刀割,恨不得能以身代她,替她痛。
过了好一会儿药效才发作,卫昭终于慢慢舒展了眉头,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