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皆会赔罪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倒像是在含沙射影。
晏顷迟压着眼睫,佯作未觉。
“你——”周青裴欲言又止,几次想说什么,最后到了嘴边,都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心中怒意不散,却也不愿咄咄逼人,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同时注视着,京墨阁的阁主到现还是昏迷不醒。
谢唯虽然不敢直说,但他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出。
确实应以此事为重,这笔账得等后面再算。周青裴几声叹息过后,取下腕上垂挂的珠串,轻捻了起来,借此压住火气。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谢唯才从外面跑进来,身后还跟着十二名长衫医者,皆是槐安堂最得力的医修。
除此以外,殿外面还候着数十位医者,一旦有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做个接应。
晏顷迟还握着萧衍的手,手背被萧衍给掐红了,萧衍没客气,使了全身的力气,要不是还病着,他已经可以把晏顷迟的手给折断了。
晏顷迟没松手,他始终端坐着,握着萧衍的手,任凭萧衍再用力,也是不言不语。
“还请掌门,以及两位长老,到外面等上片刻。”谢唯弯腰恭谨道。
“嗯。”周青裴撩起袍子,先踏出去了,墨辞先紧随其后,只有晏顷迟坐在那没动。
谢唯腰登时弯的更低了,谨慎说道:“晏长老,我们一会施针,是要给萧阁主泡药浴的,还劳驾您出去等上片刻。”
“无碍,”晏顷迟正襟危坐道,“泡药浴我不是没见过,我就留在此处搭把手,免得再出岔子。”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