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客人”见门道闪现一位带剑少年,心头一紧,其中一位“客人”挟持着一位妙龄少女,想乘虚逃走,但说时迟那时快,符存掠影一闪,便把少女从那人手里救出,那人岂能甘心,持剑攻来,两人便打斗起来。
“闪开!闪开!闪开”外面一阵叫嚷嚷,一队人马挥舞着马鞭向戏楼这边冲闯过来。
围观的人立即让出一条道,有人立即认出是县公子带了县衙七八个牙兵全副武装赶来,其实,这戏楼背后的大庄家就是县公子。
那几个“客人”见外面来了支援,便带着钱财夺路而逃,符存见救了人也就不追他们,正想离开,突然被人拉住衣角,回头一看,正是刚救下来的女子,只见她抹泪哽咽道∶公子舍身救我,何苦呢?救与不救,皆在火坑中。
“既然如此,为何哭泣?”
“小女子自怜似一叶浮萍,孤苦零丁,自从离开童家寨,被迫卖身到戏楼,整日被人玩弄于手掌间,如此火坑,救有何欢?暗无天日,如何不哭泣?”
“童家寨?”符存心头一紧,想起童灵玲,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该女子人面桃花,年方十八,穿金戴银,打扮得娇艳欲滴,显然不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
“公子莫非是传说中的箫剑侠?”姑娘见面前的少年佩剑英发,突然想到传闻中姓箫的少年剑侠,便如是问道,又见其打量着自己,脸上不觉泛起些许羞涩晕红。
“什么箫剑侠?欺世盗名之徒罢了!”门外传来喝斥声,院内肃然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人领着七八位全副武装的牙兵破门而入。
领头的正是宛丘知县公子哥,姓刘,名猛,自幼习武,师从名家,习得一身硬功夫。此人手执一把折叠纸扇子,生得剑眉虎目,脸圆口方,二十三四年纪,身长七尺有余,头戴一顶紫纱纶巾,身穿一袭虎纹花袍,腰系一条鳄蟒纹嵌玉环带,足穿一双金丝抹红朝靴,看上去气宇不凡,只可惜平日里蛮横霸道。
刘猛与符存四眼相对,恶意满贯,一脸不屑,用扇子一指,鄙夷道∶你就是伪装英雄救美的箫剑侠?
刘猛的嘲讽引起他身后的牙兵一阵嘲笑声。
“哼!不敢当!”符存见对方恶语相向,仗势凌人,有眼无珠,生气地正要抽身离开。
“不敢当?偷窃咱们溢香院的,说白了,你们就是一伙的!别想以英雄救美来糊弄本爷!还有,之前什么戏退双匪安宛丘?怎么可能!显然你们就是一伙的嘛!”刘猛仗着自己有真功夫,爹爹又是宛丘知县,就把宛丘地界当成是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岂能容人“沽名钓誉”,抢我风头!对符存积怨已久,今天抓往机会,便狠狠地数落了一通。
“天下哪有如此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信口雌黄之人!”
外面大喝一声的正是章水碧,他怒不可遏地又道∶少爷,不要理他们,咱们走!
这几嗓子把刘猛一行人震住了,他们回头一看院子里立马三人,其中一人手里还牵着一匹马,虽衣着普通,但这个社会能骑马的人,显然不是平民百姓。
符存心想的确多说无益,伴随着“借过”一声“燕子凌空”而过,轻巧地落在章水碧牵着的马背上。
“常言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时间不早了,事实真假,我们就不费口舌,希望公子爷不要妄下结论,还请查明真相,好自为之!咱们后会有期!”桑南斗在马背上对着刘猛拱手说完后,就拍马离开。
“呸呸呸!”刘猛看着符存一行人拍马远去,伫立在原地,嘴里直咕噜: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今后有你好看!
符存骑马离开溢香院不经意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被县公子爷搂着往里走,她还不停地回眸望向自己,想到她刚才所说的无奈,令人叹息不已。
回到家中,已是子时,任叔叔一家人已熟睡,符存和漠北三宿早已疲倦,简单洗漱后也相继睡去。
而符存却躺在爹爹书房的床上遐思迩想,想到爹爹的失踪,想到今晚那女子提到童家寨,一下思绪万千,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来,提剑走到院子里练起剑来,也许剑鸣声有些大,吵醒了任叔和婶娘,只听婶娘抱怨道:大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符存立即停下来,找个地方静坐,但听到任婶娘向任叔继续抱怨道: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