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到。”
她火速将头发抓了个揪,一只脚发麻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跳下床仓促去梳洗。脖子上的痕迹太多,都没时间细心遮掩,只能找了条围巾为主。拿上舞服,她埋头就往楼下冲。
顾笙从来没有这么拼命过,脑子里的水渐渐到出去以后,她好像慢慢意识到事业的重要性。好在希尔顿酒店离魅色舞团不算远,也有直达的地铁。赶到舞团正好是十点十分,说半个小时,真的半个小时,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