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弟就没了闲心看韩嘉如何,只顾埋头看书。
而韩嘉只有更忙的,含章书院的夫子水平确实更高,对学生们的要求也严,韩嘉整日忙得脚不沾地。
只当年冬天,很是突兀的,阮柔突然听说韩嘉妻子产下一子,作为故交,阮父还去贺礼,回来很是哀怨地盯了阮柔一阵子,就连阮母也劝,“难得能在省城待几年,如今生孩子正正好,我还能帮你带几年,等明德要出去闯荡,孩子年纪大也能跟着,不必一家子分离。”
阮柔没吭声,对待孩子一事,夫妻俩态度很是一致,那就是随缘,若有了,就生下来好生抚养教导,没有,也不强求,人生苦短,生养孩子并非什么非做不可的事。
说了没用,劝了不听,阮母也没狠心到找什么偏方给女儿用,索性不再管她,最后一双眼睛净盯着阮小弟,嘘寒问暖,盯得阮小弟每日心中发紧,生怕阮母哪一天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