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没好气道,“咱们两房早就分家了,你管我做什么。”
阮大伯母横了他一眼,反驳,“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一笔写不出两个阮字,本村的知道我们大房看不惯你们二房行事,早早分了家,外村人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大房跟你们一样心黑呢。”
阮母也被说得黑了脸,当初还在阮家老宅时,靠着给老阮家生了两个儿子,日常在自己跟前炫耀、压榨自己的,不就是眼前这位好大嫂嘛,如今倒知道装贤惠要脸了,我呸。
想要反驳,偏大房夫妻俩说得大气,且话语间,明显是要跟他们撇开干系的意思,倒显得他们多招人嫌弃似的。
“行了,到底是不是大娘她们几个还不知道呢,你们做大伯伯娘的,要是有心就帮着找找,少说些闲话。”阮父没好气道。
阮大伯阮大伯母闻言并不反驳,今儿他们来,就是担心二房的事牵连到自家,这才当着村人的面出来做场戏,表示一下自己的无辜,顺带撇开干系,向外界表明,阮家大房可和被分出去的二房不一样,如今做戏做到底,也不在乎浪费这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