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谈爱香受了委屈,还能顾及形象保持淡定,此时却再也淡然处之,不拘盗窃还是淫。荡的罪名一旦定下,被江家休弃,她也不用活了。
江朋听后,脸色好看了些,对江母道,“娘,阿香说的不像是假的,你若不信,我带她去那田家当面质问。”
“还不嫌丢人吗?”江母不悦。
江朋却只哀求地看向她,“娘,你就让我搞清楚吧。”
“阿朋,你相信我。”谈爱香顿时感动非常,“阿朋,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阿香,我相信你。”
年轻小夫妻情意绵绵,情深义重,一旁的江母险些气得鼻子都歪了,直道儿子白养了。
“就算退一万步,她跟那个男人没关系,可她能如此轻易拿自己不该拿的去贴补娘家,焉知她以后不会动酒楼的主意,朋儿,我和你爹操劳一辈子,可不是为了那什么谈家,而是为你和你以后的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