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方才还端着笑脸的阮家几人都收敛了笑,几人昨天早已商量好,要在今日当场跟卞家发难,此时,便由阮李氏这个亲娘开口。
隔壁的阮柔只听她说道,“卞夫人,这门婚事其实是月娘自己看中的,我们当长辈的愿意顺着她,不好多说什么,但这聘礼,是不是有些低了。”
谢氏看了一眼儿子,疑心是女方不满意聘礼,碍于面子让长辈出面,但很快打消了这层怀疑,因为儿子跟自己说,是和月娘商量好的。
既然不是月娘的意思,那么,就是阮家人嫌低了,她其实也觉得不高,但奈何囊中羞涩,儿子虽有举人功名,可还没开始挣钱,真真一穷二白。
此时面对未来亲家灼热的视线,她不由得羞窘万分,一张脸胀得通红,几乎抬不起头来。
卞柯林见状,冷肃了一双俊秀的眉眼,“阮伯母,聘礼的事我和月娘早有定夺,五两银子,不说多,但也应当不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