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法说了,“我暂时不想嫁人,只想自己做生意。”
果不其然,对方没有阮元娘那般惊诧,而是纳罕看过来,“没想到咱老秦家还出了你个有志向的姑娘。”
一时间,阮柔竟没听出来,这到底是赞扬还是嘲讽。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秦外祖母笑着道,“放心,夸你的,你娘还有几个表姐妹可都没这出息。”
自从穿成原主,阮柔总忍不住挤兑人,“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是出息,不是败家。”
秦外祖母也不是个受气的,当即道,“怎么,你想说自己是个败家的。”
阮柔遂讪讪不语,她才不承认呢。
“丫头,过来。”缓了一会儿,秦外祖母的语气和缓下来,招人过来,待阮柔走到跟前,方才认真问道,“你是真想做生意?”
“嗯。”这种事上阮柔没开玩笑的心思,同样认真点头。
“唉,你这丫头,没想到选了一条最艰难的路。”秦外祖母感慨,这世道,女子最难的不是在后宅跟一群女人斗,而是外出跟男人争,因为面对的不是一两个,而是所有男人的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