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颜面,嫁妆薄了,女儿到了平国公府是要被人看不起的,秦氏一直为此揪心。
而次子一心指望蟾宫折桂殿前面圣,可科举哪有那么轻易,延请名师要钱、外出会友参加诗会要钱,正式科举准备一应物拾、衣裳收拾要钱,总而言之,也是缺钱。
当然,这些自家的难处,秦夫人决计不会向外人透露,对上阮夫人,自是大谈特谈侯府的风光与权势。
“你们家的皇商一事,说来也不复杂,不过往宫里传个话,其中打点自然少不了。”秦氏意有所指道。
“有劳姐姐了,钱财方面自然不用侯府破费,我都带来了的。”阮夫人受宠若惊,连忙道,“若此事能解决,定不忘答谢姐姐姐夫。”
两方交锋,意思很明显,侯府一方暗示先拿钱再办事,而阮家的要求则是钱不是问题,事必须办好。
要么说两家的亲戚关系是真生疏,但凡亲近些的,托人办事双方也不至于防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