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你们全都死了!”
甘拭尘目光微动:“‘他们’?”
黄忠宇干脆地说:“施特劳啊!”
甘拭尘在舌尖重复着这三个字。
“我只记得自己去买咖啡豆,然后一声巨响——”说罢撸起袖子,是一大片的烧伤,“听说是因为头部震荡,我昏迷了很久才在施特劳医院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