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分。”只要一想到汪旅不顾脸面,几次争取,她觉得好笑之余,又感动他作为父亲的不容易。
听了闺女这番话,田红星面上总算带了欣慰:“是个好相与的就好,照你这么说,他父母也是军人?”
田宓清咳了声:“...对,汪临坤的父亲,就是我们部队的最高领导人,旅长。”
田红星...
震惊到失去了语言能力的田红星,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艰涩道:“会不会...差太多了?”
他是当过兵的,自然知道旅长是什么样的存在。
田红星的确希望闺女嫁的好,将来还能帮扶帮扶弟弟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