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忘兮正冲过去想救回戌甲,邬忧立刻喊道:“忘兮,快过来,听我安排!”
待其赶过来后,邬忧说道:“一会儿我在前面,待我抵挡之时,忘兮去背走戌甲,汾芹去拾长枪,并随我策应左右。”
言罢,邬忧拿起仅剩的两张符篆插在袖口,并吞下几粒灵药,面露痛苦神色,然后冲向倒地的戌甲。见有人来救,三记术法自不同方向同时打来。邬忧袖口一动,燃起两张符篆,砰地挡住术法,一时间砂石四溅。跟着迅速掐诀,周围便结起了大雾。只是这雾实是有些大且浓,邬忧自己都疑惑,纵然在灵药催动之下,凭自己的修为也应施展不出这般样子来。
有大雾掩护,果然令敌人迟疑了片刻。虽过不多久,便又是几记术法打向戌甲倒地之处,可忘兮已趁着机会背走了戌甲,汾芹也拾起了早已看准位置的长枪。邬忧拖在最后,谨慎地退走,看似四人将要脱险,邬忧忽地腹中剧痛,经脉痉挛,手脚止不住抽搐,行走都艰难。汾芹赶了过来,背起邬忧便跑。可毕竟是术学出身,比不得忘兮,加之本已灵气不济,渐渐跑不动了。忘兮也曾想停下帮忙,却被邬忧阻止,只让他在前面开路,不要停下。待寻到一处隐蔽地方,正要休息片刻,却忽然被几人围住。邬忧恍惚间觉得大势已去,片刻过去,却并未听见动静。微睁双眼,见到与自己相同穿着的几人现在面前。其中一人半蹲下来,问道:“可是邬忧师兄么?”
邬忧缓缓答道:“我是邬忧,你是单源?”
这人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单源,你们怎地成了这般模样?戌甲这是受了重伤么?”
邬忧正要回答,却被止住。单源起身与身旁几人说了几句,便又对邬忧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随我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