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邬忧却未止步,而是边走边自顾自地说道:“是那身白肉看不下去了,告诉你吧,那玩意儿也是抹了脂粉的。”
听了邬忧的话,戌甲先是一愣,继而放声大笑几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日过去,学堂还有几人未归。邬忧也不着急,与丁园打过招呼,便又拉着戌甲出去闲逛。逛得乏了,便寻树荫下的长椅坐下,打量往来的行人。不觉间,有几个小姑娘结伴从二人身前经过。就听见其中一个小姑娘说道:“我在我爹的豆腐摊前守了好些天,等不知道卖了多少块豆腐,才要到钱去买了票。结果昨晚就看了那么一小会儿,气死人了!”
另一个小姑娘也说道:“你还气?我比你更气!为了买票,我都省了一个多月的早饭钱,害得我肚里现在都还隐隐作痛。结果什么也没看成,痛也白痛了。”
听见小姑娘们的一番话,戌甲忽然笑了笑,然后对邬忧说道:“以后你在这里任事了,无聊的时候多出来逛逛。若是发现有如昨晚那般的,大可再去搅乱一番。次数多了,这里再也见不到那般了,你便算是为自己积了德。”
想是猛地被戌甲的话给绕住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拍了拍戌甲的肩,邬忧笑着说道:“作恶事而行善举,你倒是会活学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