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族人。”

他说着，目光转向海面。

顺着他的目光，青天碧落看到一个个泡泡浮出海面，破碎后其中的气体汇聚，最后变成了一个个幼年古羽妖。

“这就是你说的仪式……”

“我知道我们古羽妖族曾做过让世人痛恨的事，但我想求你，帮我抚养他们长大。”

“世人所有的愤恨，责骂都由我一人承担。”

“求你……”

扑通一声，魁梧的身躯就在这一方水台上跪下。

“古羽妖族……”

夜空中青衣飘然，青天碧落抿唇不语，眼中情绪复杂。

“虽然你们在世人眼中恶事做尽，可你们对于自己的种族爱的深沉，从不忘根。”青天碧落敛容正声道，“单凭这一点，我没有理由拒绝。”

古羽妖抬头看着她，眼中晶莹。

“谢谢！”

青天碧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海面上自由玩耍，笑得那么开心的幼年古羽妖们。

他就像一个被俘虏的将军，铮铮傲骨，却只为求亲人平安而低头。

这或许就是“求忠臣于孝子之门”的来源，也是古羽妖族强大的真正原因――为了家他们可以付出一切，而国，就是家。

……

古羽妖族，族人性烈，但将忠孝融于骨血之中。群居，每遇交战则全民皆兵，无畏者。

因其结构异于常灵，气也，伤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暴亡者众。故以天珍地宝调气。常为夺珍宝而征战，世人谓之奢靡好战，愤恨之。

古羽妖死后，其气融入珍宝，恩泽后人。

卡羽帝古，古羽之气筑也。

――千琴《异种论》（古羽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