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程风时,那种令人发麻的寒意再一次升腾而起,她心口发虚,好半天才稳住心神。
“师叔。”薛凝朝他躬身行礼。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称呼过萧程风了,当这两个字再一次从嘴巴里说出来时,薛凝觉得无比的怪异。
她囚禁萧程风的时候,大多都是叫他“废物”、“贱奴”。
萧程风见她穿着整齐,脸色正经无比,不像是刚行过事的模样,不由奇怪。
刚才李烟火急火燎地冲到戒律堂来找他,说什么她看到薛凝爬掌门人的床,他怒火中烧跟着她闯进来。
结果薛凝竟然在给他师兄盖被子,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李烟也惊了惊,有些不敢相信,她刚才明明就看到薛凝光着身子爬到了掌门人的床上,怎么会?
难道是做完了?
“你怎会在掌门人的房间?”
男人的声线低沉,若古琴鸣音,凉薄的语气听着又多了些咄咄逼人的冷傲。
也许是上辈子萧程风被她割了舌头,很多时候都是呜呜地叫着,屈辱地看着她。
冷不防听到他用这种锐利的语气说话,薛凝竟有一丝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