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惊了牛,牛看他那样的横冲直撞竟吓的挣脱了缰绳跑了,一时间场面更加混乱了。就在所有人都在帮着抓牛的时候,富二代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以为这门婚事肯定就这样黄了,可王若男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竟让这门亲事又起死回生了。这几天,正好乘着王胜男高考的功夫,一家人又偷偷的跟着王若男一起去了男方家里和对方父母洽谈儿女婚事,也不知道现在谈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王夏竹和王春桃回到上海之后,一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还说起了这事。没想到,不等王夏竹和王春桃她们说什么,潘晓妹他们早就早一步的知道了事情的结果。男方父母同意婚事继续进行,更是主动提出要给30万的彩礼钱,但有一个要求:结婚后,王若男得跟娘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王江海自然不肯,王若男也哭着不同意,这门亲事只能作罢。
上海那边关于工时的事情那时也慢慢地归于平静了,在潘晓妹和王江湖的齐心协力之下,问题得到了显著的改善。虽说他们现在暂时跟大多数工人们离了心,但他们相信等时间久了,工人们一定会谅解的,时间能证明一切。
那些日子里,王江湖带着伤腿整天泡在棋牌室里,也慢慢地跟陈二少以及整日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熟了一些,更是知道了一件趣事:陈二少经常光顾的一位小姐怀孕了,还楞是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这种事情陈二少哪里肯认,哪怕两人确有肌肤之亲,他也绝不会相信这孩子会是他的种,两人至此一拍两散。但那位名叫玫瑰的女子哪里肯善罢甘休,一面是母凭子归、金尊玉贵的富太太生活,一面是沉沉浮浮、孤苦无依的日子,她太知道自己向往怎样的未来了,为此她不惜孤注一掷。
可陈二少不认,更是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甚至之前两人常去的一些地方也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虽说还有个地方她笃定能找到陈二少,可她不敢去,那地方是一个移动赌摊,有专门的成员把守,她一个怀了孕的小女子哪里敢去。没办法,她只能另寻它法。
在一众小姐妹的建议下,她豁出去了,四处打听下找到了陈二少的家,可那里根本没有陈二少,只有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的跟一个喜欢抠脚丫的保姆住在那里。小女孩可怜巴巴的,睁着眼睛问她:“你是谁?是我爸新找的阿姨吗?他不在家,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依照玫瑰本身的性子而言,她肯定不会去管这明显有龉龌、且刻薄孩子的事情的,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去巴结那个正在扣着脚趾、满眼戏谑、嘴里蓄满了污言秽语等着她一步一步求过去的保姆。可现在不知怎么的,可能真的是母性使然,又或者是内心已经觉得自己站起来了,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活着的原因。她拉起了小女孩的手,开始蛊惑着她,让她带她去她爷爷家,她会帮她将保姆的罪行讲给她爷爷听。可哪知道小女孩只是摇摇头说道:“爷爷不喜欢我,他喜欢大伯家的哥哥。”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爸明明跟我说过你爷爷很喜欢孩子,只是你跟他们不大亲近,他们便以为是当初你爸爸一直离婚的原因导致的,所以什么都由着你,你不爱去看爷爷奶奶也都由着你。”玫瑰有些心疼又有些心急的对着女孩说道,“你不信你跟我去你爷爷那去问问。”
“你干嘛?!一个疯女人还想跑来带孩子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保姆终于停止了扣脚,径直走来推搡着玫瑰说道。
“你个老东西,这些年没少欺负这孩子吧?你不就仗着陈二少那个王八蛋不怎么管孩子吗?”玫瑰一边护着肚子一边透过保姆对里面的小女孩喊道,“你爷爷奶奶不是不管你,这些年不光是这个老女人的工钱是他们付的,就连你爸都不少拿你的事去跟你爷爷奶奶要钱,你相信我!”
“你个疯女人,你走!你走!”保姆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玫瑰又有所顾及,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自己被赶了出去。
许是刚刚的一番争执实在是消耗了玫瑰的太多力气了,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使劲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等她站起来要走时,楼上掉下来了一个玩具,上面还绑着一个字条,上面歪歪扭扭的用着拼音、画画和一些简单的汉字写了一句话:“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带我去找妈妈吗?”
好在玫瑰的文化也不高,一眼就看懂了,但凡这孩子要是书读的再多些,写的再复杂些,玫瑰都读不懂。看懂后的玫瑰赶紧找到了小女孩所在的那个窗户,在地下连忙比划了一堆,也不知道这孩子看懂了没有,就在小门那焦急地等着。好在,那孩子也算是个伶俐的,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直接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