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快+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弄个好床回来,这事儿我也要跟他好好唠唠,最起码先头那床要给我修好,还得给我一个最大的优惠来买新床。我一定帮你把这事儿办好了,你放心吧!”
给儿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好了之后,周父并没有直接去找店家,反而是坐在那抽了一下午的烟,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见什么动静,直到下午的时候,在所有人的敦促下,他这才慢悠悠的背着手出去了。等当傍晚的时候,周父是坐着家具店的三轮车车回来的,车上不光有一张崭新的床,还有一套和床颜色配套的木制沙发。
等将主卧重新收拾好之后,周文清等人都呆呆的等着周父的一个解释,周父只是淡淡的表示:床是打过折买的,沙发是人家送的,当作赔偿,至于原来的床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处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周文清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隔天找来了相熟的木匠,让他帮着看看原来的床还有没有办法补救,也就在这时,周文清知道了原来那床是家具店多年来没卖出的老床,早就已经发霉找他处理过了,上面的很多板材也被换过,特别是床板那里的板子直接换成了最差的那种。紧跟着木工问他怎么会买这样一张床,周文清面色尴尬,没再说什么。好再最后木工也说了这床有办法改成一个小床,问他要不要,周文清想了又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边的潘晓妹自从出了这事儿之后,又郑重的问了王冬儿好几遍关于这场婚事的问题,也说了很多很多的可能,但王冬儿只是淡淡的说道:“妈,我知道。可文清说的也没错,我跟他总归还是在上海待得时间多些。他对我的好你也看到了,怕我吃不惯,他现在每天除了去工地就是抱着本菜谱在那研究。他一个单身汉,小屋里收拾的比谁都干净,而且他还不重男轻女。妈,我总归都是要嫁的,他人好,长的也不差。至于你替我考虑的那些问题,我们这辈人,跟我差不多大的,哪家没这些问题?他待我好,我喜欢他,这就够了。至于他家里那些人,我们除了过年、过节、办大事的时候见个面,还有什么?我就不信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大矛盾。”
“哼~”小妹冷笑了一声,然后担忧的看着王冬儿无奈的说道:“我也希望。。。我也希望以后的日子能过的跟你说的一样。”
周文清也适时的将母女俩重新接了过去,看了看新换的床和新得的沙发,为了展示这床的牢固程度,周文清还特地脱了鞋子到床上蹦了几下。想了想冬儿,小妹最终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的带着两人去买了梳妆台和电视,又挑了些其他能用到的东西一起带着。
婚礼如期举行,只是因为春运的原因,除了提前回来的王江湖和潘晓妹,王冬儿的几个妹妹都没能赶得回来,所以她的伴娘也从原来的王秋月临时换成了在家读书的王春桃。那个时候虽然也有婚闹,但主要还是起起哄、嚷嚷着让新娘点个烟什么的,但就是这样也被周文清明令禁止了,偶有几个不听话的小辈要闹,也被周文清请人拉去喝酒了。到了晚上闹洞房的时候,周文清更是拉着自家哥哥和小叔,坐在了大门外,将打算过来起哄的众人全都挡了回去。
婚礼过后,装点的热热闹闹的王家老屋又恢复了往日的沉寂,王春桃忙着赶作业、写卷子,只留王江湖和潘晓妹夫妻俩寂寥的穿梭在这红墙喜字之中。夫妻两人这几天就这样看着这满墙的红纸,又望了望对方,依偎在彼此的怀里遥想着以后。等到王冬儿回门之后,几人便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再次出发,去上海陪其他人一起过年。而曾经充满了人气、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王家老屋又一次要被孤零零的留在了那里,许是因为看过了许多人慢慢长大,房子也开始老了,门窗的许多地方开始吱吱呀呀。
就在他们准备再次出远门的时候,一向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的老太太突然主动的喊了他们。在他们讶异的目光下,一向沉稳的老太太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娇羞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问道:“也能带我去上海看看吗?就几天。等老四回来上学了,再把我一起送回来。”
王江湖和潘晓妹两人面面相觑的看了对方一眼。说实话,他们这趟算是跟所有的人潮相反,路上肯定是不堵的,只是不知道老太太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再加上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事要办起来最好还得经过王江湖其他几个兄弟的同意。
兄弟几人聚在一起商议了很久,总是不放心让老太太这样长途跋涉的跟着出去,可转念一想又怕这事儿耽搁后成了老太太晚年唯一的遗憾,谁也做不了这个主,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面对老太太乞求的眼神,大儿子和小儿子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无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