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得到点东西,但你给不给都行,我的热情不会减少。”
“……你好怪啊。”
“哪里怪?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哥哥。”
纪决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左正谊的睡衣里,撩拨得后者气喘凌乱,两手并用才推开他。
左正谊的声音蚊呐似的,轻轻道:“可你什么都不在乎,一点激情都没有,怎么能打好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