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不是办法,苏兰芝干脆让盈娘拿来文房四宝,根据自己记忆画钗子样式。
只是图是平面的,初二看哪一幅都很迟疑,看得多了,大有种看哪一幅都相像的意味了。
这样下去不行,而且初二也犯困了,春草让双琴先抱初二回去休息。
苏兰芝仍心急火燎的画画,春草灵机一动,干脆让胖丫拿来麦秆,带着盈娘和苏儿,按照兰芝画的钗子模样,编成麦秆钗子。
第二天早晨,会客厅的大长桌子,摆了上百件麦秆钗子。
初二起榻了,双琴带着他在桌案上走了圆,终于从中间拿起一根垂着流苏的钗子道:“是这个,这个!”
苏兰芝把钗子拿了起来, 展示给大家看,让大家想想身边的人,有谁戴过这种钗子,特别是可能对李家、对苏兰芝怀恨在心的人。
结果,大家都摇了摇头,一时都没想起来。
一宿没睡觉了,尤其是春草,还怀着身孕呢。
春草回竹院准备睡觉,心里想着事,脚被门槛绊了一下,身子一闪险些摔了,幸亏胖丫及时扶住了她。
胖丫嗔怪道:“夫人,您怀着身孕呢,可得小心些啊!”
电闪雷鸣间,春草怔住了,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夏雷当县丞时,他那个女人以县丞夫人自居,请全城有钱的商贾家眷吃饭,苏娉婷撞倒了假怀孕的何瑛,自己还帮掩盖来着。
当时,苏娉婷头上戴的发钗,好像就和初二认出来的钗子极像。
要给初二下毒的,难道是苏娉婷?
可是,苏娉婷不应该在桃花庵清修吗?
春草赶紧对胖丫道:“胖丫,你赶紧去找罗北,让他查一查,苏娉婷是否在桃花庵清修,我怀疑,下药的,可能是她。”
胖丫坚持把春草扶到了屋里,这才急匆匆的交代罗北事情。
下午的时候,罗北回来了, 一脸忧色道:“四夫人,苏娉婷在二小姐启程回京时就逃出了桃花庵。师太通知了苏家,苏家的丫鬟证明在府门口见过苏娉婷,当时苏府正在张罗苏父娶平妻,苏娉婷气不过准备折回桃花庵,苏娉婷,失踪了。”
本来还只是怀疑,现在,一下子就坐实了,肯定是苏娉婷想害的初二。
春草赶紧把这个猜测告诉苏兰芝。
苏兰芝气恼道:“倒像是苏娉婷能做出来的事!在临安县,能窝藏她的只有苏家!咱不好直接出面,就让崔县令带人去搜苏家,挖地三尺也要把苏聘婷给找出来!”
春草摇了摇头道:“二嫂,我倒觉得苏家没有撒谎。苏父是个胆小的人,苏伯父让苏娉婷在桃花庵修行,他一定不敢违背;同时,苏娉婷又是一个咬尖的人,是不能和父亲的平妻、继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定还有别人。”
苏兰芝一脸忧色道:“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了?”
春草沉吟道:“咱们昨夜是临时决定去逛的花灯,就说明遇到苏娉婷绝属是巧合。也说明,苏娉婷是自由身,在藏身的地方可以自由出入。咱不如,来一招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苏兰芝狐疑道:“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春草点头道:“现在的苏娉婷,心理已经完全扭曲。她恨二嫂成为人上人,更会恨平妻进府成为她后娘的寡妇,以及寡妇带来的顶替她成为嫡小姐的继女,咱不如加把火,让她恨上加恨,引她出来。”
苏兰芝一点就透,瞬间明白了春草的意思,点头道:“直接邀请有些太突兀,苏夫人在府城不是有生意吗?咱以谈生意的由头,约在酒楼 里见面,提前把风声放出去,如何?”
春草笑道:“还可以宣扬二哥做了大官儿、二嫂马上进京的消息。”
让苏娉婷的妒火烧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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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临安县城,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李家儿子出息了!而且是大出息!
李家当年去服兵役的五个儿子,现在老五官阶最高,是从二品戍边大将军!
老四手里的权力最大,是锦衣卫统领,这么说吧,就连有爵位在身的王爷侯爷都得敬着他!京城官员就没有不怕他的!
老二也进京了,当了什么留守指挥司副同知卫,谁要敢在京城闹事,可以先斩后奏!
相对弱些的老大和老三也已经成了参军了,县太爷见了也得低头哈腰的!
一向低调的李家,一下子冲上云霄,赚足了临安县城所有老百姓的目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