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人了?”
宋远道气昏了头,本能的要冲向苏少伦理论。
他是不敢动手打架的,只是想走近了气势强一些。
哪成想,苏少伦身前突然横出一道人影来,宋远道弱鸡崽似的身子直接撞上了这人的胸膛,如撞上了铁塔,胸口生生的疼,连退了两步。
宋远道不甘心的叱责道:“你是何人?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
李二虎呲牙一乐,两只手骨节扳得卡卡做响,泰然道:“我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通文墨的鲁莽武夫、京城第一才女的丈夫、苏大学士的嫡长婿、锦衣卫统领李四虎和裕安关大将军李五虎的二哥、留守指挥司副同知卫李青峰,绰号李二虎,职责就是掌管京城治安,你要推我岳父,既是公差,又是私差,唯独不算闲事。”
宋远道气得脸色铁青,却再也不敢和这铁塔似的李二虎相撞了,刚刚那一撞,分明是鸡蛋碰石头啊!
见三个人都老实了,李二虎以为这就结束了,哪曾想,他估错了苏少伦的气性。
苏少伦对小二哥叫喊道:“小二,这桌的菜呢?怎么还不上来?客人都等急了!还有,再给我填壶茶!”
周凯三人要的菜早好了,小二哥觉得气氛不对没敢上菜,此时赶紧把菜端上来了。
苏少伦客气道:“你们吃你们的,我再跟你们好好说说。”
苏少伦啜了半碗茶,润了润喉,继续对三个人说教道:“
圣人云,可与言而不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周贤侄,你有何见解?”
周凯:“......”
“雪莲炖雪蛤?脍五珍?这些菜可不便宜啊,古人曰: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胡贤侄,你认为呢?”
......
周凯仨人这顿饭吃的,耳朵充斥着各种“圣人云”、“古人曰”、“之乎者也”,每次说教后,必定会点名让承认错误,如同先生训斥学生。
如此这般,再好吃的东西也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吃完了,周凯忐忑的站起来,对苏少伦道:“苏伯父,小、小侄吃、吃饱了,这就告退......”
苏少伦摆了摆手道:“别急,再喝些茶吧......”
周凯只好讪然的又坐下了。
仨人连“喝”了六壶茶,李二虎已经站着眯了三觉了。
周凯双腿紧紧夹着,身上这泡尿已经憋了半天了,再憋下去会出人命的。
周凯几乎带着哭腔道:“伯父,小侄、小侄想如厕......”
苏少伦站起身来,让开了门口道:“如厕乃人之常情,准假。”
周凯如出笼的鸟儿立即奔向茅房。
如完厕,周凯心念一转,要不,自己----尿盾?别管那两小子了?
周凯决定不再讲义气,出了茅房,愕然发现了李二虎,正站在茅房门外,冲着他招着手。
周凯顿时心如死灰,乖乖的回到雅间,继续听苏老学究的授业解惑。
直到月朗星稀,直到店东家翘首以盼的等着打佯。
苏少伦这才站在身来,意犹未尽道:“今日到此为止,以后有机会再与三位贤侄探讨学问啊......”
周凯等人忙弯腰施礼道:“伯父,小侄告退。”
三个人前一刻还在中规中矩的施礼,待出了雅间,像离弦似的箭似的瞬间没影儿了。
三人确实怕了苏少伦的“嘴功”,长了记性,从此以后,不仅自己不说苏家的坏话,就是别人说,也躲得远远的。
李二虎冲着苏少伦一挑大指道:“岳父,您真是厉害,用嘴就能把三人说出内伤来,不养个把个月好不了了。”
苏少伦满脸傲娇道:“读圣贤书,通百般理,以理服人,胜过以武制人,以后,能动嘴的绝不动手,知道吗?”
李二虎老实的点头。
出了酒楼,苏少伦和苏诘之上了马车,苏少伦难得好心情的对李二虎道:“贤婿,你一人在京,孤灯冷灶,吃不好睡不香,不如跟为父回家住吧?”
李二虎面色一怔,随即嘴角上扬,苏少伦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苏少伦已经完全认可了自己这个女婿了?
李二虎毫不犹豫的上了车,乐颠颠的跟着老丈人回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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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李二虎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起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