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腻?路上还要吃?”
李四虎揶揄道:“二哥,我不是一个善变的人,吃娘子做的吃食一辈子都吃不腻;二哥的意思是,天天吃春草做的东西,有吃腻的一天,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天天看二嫂,也有看腻的一天?”
李二虎被吓出了一身白毛汗,立马回嘴道:“李四虎,你别坑我!!!我说的是吃食,不是你二嫂!!”
李四虎呵呵笑道:“在我看来,是一个意思啊!不能善变哦......”
李二虎讨饶道:“我错了,我也一辈子爱吃四弟妹做的东西,也一辈子看不腻你二嫂,你回家可不能乱说话!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怕李四虎挑他语病,李二虎忙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把里面的整块银子加铜板全都倒了出来,对李四虎道:“这是我的所有赏银加月例钱,全都买四弟妹做出来的吃食,这样足以表示我的诚意吧?”
李四虎嘴角上扬道:“你的诚意表示不了了,你认为‘食为天’会要咱的银子吗?”
李四虎转头对着店小二道:“你家武东家呢,就说李四虎找他有事。”
李二虎这才明白,李四虎买吃食是顺路,主要是想找武放良有事。
李二虎把私房银子揣起来,万幸,保住了,差点全没了。
小二听了李四虎的名字,吓了一跳,立马跑到了后院,把武放良叫了出来。
武放良施了一礼道:“李统领,又来吩咐小的配合你做局吗?肖纲不是被抓了吗?”
李四虎下了马,诚挚的拍了下武放良肩头,语重心长道:“放良哥,我回府城后,四个案子的主犯会被判入刑,但因牵扯面太广,万岁爷可能不愿落个苛政的话柄,很多小鱼小虾会从轻发落,你帮我照看下家里,防止有人狗急跳墙。”
现在的李四虎不可同日而语,权势滔天,能受他所托也算是一种荣耀,更何况春草是武放良的合作伙计,就算李四虎不说,武放良也认为自己理应保护春草一家。
武放良把胸脯拍得山响。
李四虎满意的上马,刚要走,武放良突然扯住了李四虎的袖子。
李四虎狐疑道:“放良哥还有事?”
武放良脸色无比纠结着,挠着头发,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整张脸就跟便了秘似的,让人看着就难受。
看来,武放良真是遇到什么大难事了。
李四虎跳下马来,耐心的等着武放良想通了,说出来。
良久,武放良才似下定了决心道:“李统领,你心思缜密,帮我拿拿主意,我娘子常年被扣着住在岳父家,我也只能住在岳父家,儿子虽然姓武,但跟胡家的后人没什么两样,这种事该怎么办?”
李四虎终于知道武放良的烦心事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娘子和儿子还生活在胡家呢,他一个外来人口,在胡家像个赘婿,没有话语权啊。
李四虎笑道:“当初,你家娘子是怎么嫁给你的?”
武放良懵逼的眨了眨眼睛道:“是、是她夜半跑到我家去的,我把她送回去,被岳父扣下了,娘子后来非我不嫁,逼着岳丈成全我们......”
李四虎再次拍了拍武放良的肩膀道:“放良哥,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啊,你老丈人就好比一头驴,”
武放良眼睛顿时瞪圆了,虽然自己与老丈人不和,也不能被人说成是驴啊。
李四虎忙解释道:“别生气,我就是个比方,让你好懂一些。胡老爹性子像毛驴一样倔,但放良嫂子是他亲闺女,就好比一根胡萝卜,你可以做被驴拖着走的那个人,但也可以做拴着萝卜引着驴走的人。”
武放良一头雾水,什么胡萝卜,什么毛驴,什么拴着萝卜引毛驴?
李二虎在旁边乐坏了,对李四虎笑道:“直肠子人都让你给绕成九曲十八弯了,我来解释吧。”
李二虎也下了马,清了清嗓了,对武放良郑重道:“放良哥,家里的事,就是鸡毛蒜皮,没有道理可讲。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可以不服软,硬挺着在自己家不回岳家,时间长了你娘子就会着急了,就会像成亲前跑出来找你一样,你岳父拿他亲闺女也没办法,最后只能服软了......”
还别说,李二虎的话武放良还真听懂了,觉得颇有几分道理的样子,自己的娘子是胡老爹的软肋,也只有娘子能对付她爹,自己从胡家搬出来有希望了!!!
武放良对李家兄弟两个千恩万谢,决定做一回东风,压一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