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爷眼里,碾死你,跟碾死只蚂蚁差不多!”
薛一楼又向前一步,吓得春草“咣当”一声掉了匕首,缩回了双手,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嘴里哽咽着求饶道:“薛、薛寺丞,我、我、我就是一个无知妇人。我、我和夏娉婷是堂姐妹,求、求你看、看在她的份上,饶、饶过我、好、好不好?”
薛一楼“噗嗤”一声乐了,看着地上痛苦躺着的李四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