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若不是两年前你趁着借给人家银子的机会,把人家宋隐灌醉了给睡了,人家能被你爹逼着娶你?!这下好了,姓宋的得了势就把你给踹了,以后就等着做一辈子老姑婆吧!!!
壮奴正腹诽着,小厮突然用力一拉缰绳,马匹咴叫了一声,而立而起,幸好并没有发疯,安然停住了。
小厮骂道:“你疯了吗?连我家小姐的马车也敢冲撞?”
一个男人声音道:“小哥,对不起,我家的毛驴发疯了,冲撞了你家小姐,我可否向你小姐当面道歉?”
年轻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还文质彬彬的。
小厮还要骂,崔玲珑已经开了马车车门。
只见马车前面停着一辆驴车,前面站着一个白衣翩翩的书生,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形不胖不瘦,身形不高不矮,就算不是男人中的翘楚,却也是男人中的上等之姿。
小厮还要骂,崔玲珑已经怒骂道:“闭嘴!大路拥挤,哪有谁碰不着谁的道理,这事就算了。”
小厮嘴一抽,看着宽敞的大道,心道,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这么宽的路,只有两辆车,你好巧不巧的撞上我家马车,分明就是故意的,这家伙不会像当年的宋相公一样,故意接近小姐,好借银子参加科考吧?
浑身痒痒的崔玲珑忍不住又挠了脸一下。
书生见崔玲珑脸上的红疙瘩和症状,突然想起了自家的堂妹,觉得真是天赐良机,立即对崔玲珑施礼道:“小姐,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中了痒痒草粉啊?”
崔玲珑狐疑道:“你知道?”
书生点头道:“我知道,我堂妹中过,用秸秆水烧水清洗一下就不痒了。”
崔玲珑忙道:“壮奴,快给我弄秸秆水!!”
壮奴有些为难道:“小姐,这荒山野岭的......咱赶紧回家再洗吧!”
书生忙道:“回城还得一刻钟,如果小姐不嫌弃,前面就有农田,马车上不去,但一般会有农家看青的草棚子,小姐在里面歇着,我给小姐找秸秆熬水去痒。”
壮奴气恼道:“大胆!我们小姐怎么可能在外面......”
崔玲珑忙道:“好啊,公子快些带路。”
崔玲珑下了马车,把壮奴和小厮留下看马车和驴车,只带着圆奴跟过去。
圆奴得了令,想着熬秸秆水得用罐子,找遍了马车,只找到一个熬茶汤的茶盏,将就拿着,跟在了崔玲珑和书生身后。
果然如书生所料,很快找到了一个草棚子,书生把崔玲珑让进了草棚子,然后出去找秸秆去了。
圆奴忙劝解崔玲珑道:“小姐,这个书生出现的太蹊跷,别是劫路的匪人装扮的,咱,现在就走吧。”
崔玲珑嘴角上扬道:“匪人?他劫我什么?这么好看的公子,如果劫财,我主动把财物给他!如果劫色,他不应该更怕我劫他吗?!”
圆奴:“......”
圆奴叹了口气,这种话,能明白的说出来吗?小姐,打小脑子就有点儿愣......
不过,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就她这样的,愿意靠近她的男人,她都觉得是一种施舍了。
这个书生,在见到小姐的样貌后,竟然没有惊讶和厌恶,还极尽讨好之能事,看来是有备而来,如当年的宋相公一样,不是贪图崔家的钱财,就是贪图崔县令的权势。
很快,书生就找了不少秸秆,让圆奴就地引火来熬水。
推开草棚子的门,书生把一把松子递给了崔玲珑道:“小姐,这是我捡秸秆时捡到的松子,你可以吃一些,转移一下精力,免得老想着痒的事。”
崔玲珑接过了松子,看着书生细白的手掌,忍不住故意在上面划了一下,呢喃道:“可是,公子,我不会剥松子啊,你进来帮我剥可好?顺便跟我聊聊天,转移一下精力?”
书生沉吟了下,果然推开木门进来,坐在了崔玲珑旁边,给崔玲珑边剥松子边说着临安书院里的见闻,三两句话就会逗得崔玲珑轻笑。
听着听着,崔玲珑的手终于忍不住伸进了衣裳里,一脸痛苦道:“公子,我、我还是好痒啊......”
看着如夜叉般的崔玲珑,书生暗暗咬了咬牙,突然冲上去,双手擒住了崔玲珑的双手,劝解道:“姑娘别挠,这样会落疤的!”
崔玲珑一怔,万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竟然就这么抓了她的手,好猛浪,不过,好喜欢。
崔玲珑看着被擒的手,呢喃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