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舍了命也要回报。
见夏春草年方十五就守寡,腹中的孩子更是一出生便没有父亲,便冒起了娶春草过门、给她撑起一个家的想法。
哪成想,人家的丈夫好好着呢!
武放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活埋了。
与李四虎二人在屋中坐定了,看着李四虎阴沉不定的目光,武放良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心中措了半天词,武放良才说道:“我听虎哥说过你,说你身手了得,为人仗义。一直以为你不幸战死杀场,从此无缘相识。今日一见,甚为投缘,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春草就是我弟妹,我定帮你护弟妹周全。”
李四虎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听出了武放良的弦外之音。
武放良的意思是,以前以为夏春草是寡妇,所以可能有些逾越的想法。
既然现在知道你没死,你以后就是我兄弟,夏春草就是我弟妹,虽然仍旧守护,但却是护着弟妹,与男女之情无关了。
李四虎目光如炬的看着武放良,武放良毫不畏惧的回望着他,目光很是坚定,李四虎顿时信了七分。
李四虎点了点头道:“把朴家的事情跟我说说,要事无巨细。”
武放良点了点头。
待说完与朴家的纷争,武放良站起身来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便回家去睡个好觉。记得,明天早晨把门外的黄豆收起来,别摔到自家人。”
武放良走了,李四虎则陷入了沉思,黄豆粒光滑,险些摔倒了马,也滑倒了自己,黄豆粒是粮食,用起来太浪费,也太小了,不足以令马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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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床柱,终于嘴角上扬,心里甜得能拧出水来了。
刚刚在楼下,这种欢喜,她说什么也没敢表现出来。
在院中的时候,她看到了大嫂、二嫂、三嫂和清凤都在往李四虎身后看,以为李大虎、李二虎、李三虎、李五虎都会回来,结果什么也没有,眼里充满了失望。
她们个个和她一样,都想见到心尖上的人啊,可惜,到最后只回来了李四虎一个。
自己如果当时就表现的太过兴奋,好像,不太好。
李四虎蹑手蹑脚上了楼,以为春草早就睡了,结果看见了春草一脸欣喜的样子。
李四虎脱了外裳,嗔怪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先睡呢?”
春草坐起身来,咬着下唇,向李四虎张开双臂道:“我在等相公啊,相公不回来,我睡不着。”
还从没见过如此胆大示爱的春草呢,李四虎先是一愣,随即把中衣中裤全都脱了。
春草吓了一跳,红着脸道:“人家、人家怀着身孕呢,你脱、脱衣裳干嘛?”
李四虎爬上了床,把春草的外裳也脱了,一起钻进了被窝,如蛇盘兔一样把娇小的春草圈在床榻里侧,在耳边呢喃道:“我想暖暖。”
“想暖暖?”想着李四虎一路骑马飞奔而回,天寒地冻,肯定冻坏了,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春草忙问道:“相公,我让人往灶眼里再填些炭?”
李四虎沉吟道:“不了,有你在,我就暖了。”
李四虎又收紧了身子。
春草沉吟道:“相公,我给你倒杯热水?”
没有了声音,身后已经响起了鼾声。
第285章 我就伤害我自己
春草悄悄转过了身子,借着窗外的灯光,若隐若现的看着相公李四虎的眉眼。
相公的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春草忍不住把手心按在了眉心,想要抚平他的郁结。
似乎有感应一般,李四虎的眉头真的就这样被抚平了。
春草忍不住往下摸。
这是相公的鼻翼,如光滑的河底石头;
这是相公的眼睫,如同春天刚冒土的小春芽儿;
这是相公的喉结,如同伺机而动的蛇衅子;
这是相公的胸口,如同铜墙铁壁,很是虬实,草春忍不住还掐了一把。
李四虎猛的睁开了眼睛,戏谑道:“娘子,这再摸下去,是要出大事的......”
“啊?”夏春草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醒了?”
李四虎轻眯了眼道:“娘子,你这样馋我的身子,再不醒,我就不是男人了!”
春草忙抽回了放在胸口上的手,低喃道:“人家才、才没有馋你的身子,才没有......”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