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还带着剪阴阳剪用的红纸之类的东西呢,用来引火再好不过了,我们到雨林里身上都带着打火机,很快我就升起了一小堆火,上面盖着青草。闪舞网www
滚滚的白烟马上就飘了起来。
山谷里面几乎没有风,白烟差不多是垂直着升上了天空,飘了二三十米都没有怎么消散。
很快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大家都看到了白烟的位置,距离这里最近的小杰大概只有两三百米。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找到了位置。
马教授带着相机,开始疯狂的对着鬼血树拍起照片来,一边拍还一边惊叹着。
林宇心思细一些,围着鬼血树转悠的时候,发现了树干上面的伤口。
这小子可是昨天见到过鬼血树的,肯定记得昨天树干上还没有伤口,果然他先是疑惑的看了看我。
我也没瞒着,这些天跟林宇他们也相处熟悉了,知道林宇不是那种很死板的人,所以干脆把装着鬼血树树汁的琉璃瓶子拿出来晃了晃。
林宇点了点头,看了看马教授,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在鬼血树旁边折腾了差不多一整天,等到天色有些晚了,我生怕天黑了之后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这才催促着恋恋不舍的马教授离开。
等到回到营地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了。
剩下的时间没有再出什么意外,当然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再次留了个心眼儿,剪了一个青蚨引用塑料袋套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了鬼血树附近。
剩下的一半也被我妥善保存起来,万一以后有什么需要,再找鬼血树的时候还能方便一点。
接下来两天时间,我们还在银龙岭内考察,我和小杰还有飞哥彻底放松下来,几乎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来了,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辛苦。
蔡老师和马教授也有其他的发现,这两个老师这几天完全处在了亢奋之中,之前花费的辛苦都算没有白费,经历的危险也算是有所回报。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才又原路返回,回到了岩轰的寨子。
到了寨子里面之后,我们又修整了一天,之后就告别了岩轰父子和村长,结束了这次考察。
等到开着皮卡回到景洪的时候,我们几乎马不停蹄,又拼命的往省城赶过去。
没办法我们的预算有限,剩下的钱不多了,没有多少留给我们住宿吃饭,得赶紧坐火车回保州才是正事。
结果到了省城之后,我们才得知了一个消息。www
这个消息是跟飞哥有关的,马教授的老同学在我们到了之后,马上就找到飞哥,小声跟他说了一些什么。
飞哥听了之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然后拼命的跑到学校门口的ic卡电话亭,去打了一个长途。
我和小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放心飞哥,只好跟着飞哥到了电话亭旁边,等到飞哥打完电话之后再问一下。
飞哥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我和小杰心里一沉,赶紧上前,问飞哥是怎么回事。
飞哥眼神呆滞,嗓子沙哑的说道,“我妈去世了。”
失去亲人的滋味,这世界上可能没有几个人比我更清楚了,从小到大的精力,就是亲人一个又一个的离我而去的经历。
我知道这个时候,再怎么安慰也于事无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飞哥一个人呆一会儿,自己去消化承受这个残忍的现实。
我拍了拍飞哥的肩膀,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小杰,走到一边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过了好半天,飞哥才缓过劲儿来,我看着差不多了,这才迎上去。
“我已经跟马教授说了,票已经订好了,回了保州之后,我跟小杰一起去你家里一趟,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飞哥摇了摇头,“多谢了,不过这事儿你们帮不上忙,我家里还有亲戚呢,我怕你们去了我也照顾不过来。”
我一想也是,这个时候过去,也就是添乱,这种事情,发生在农村的话,村里的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会过来帮忙料理,倒是不用太担心。
不过我看着飞哥的脸色,似乎还有些不太对劲儿,除了悲伤之外,还有一丝丝的疑惑。
“飞哥,有什么问题吗?别跟我和小杰客气,要是有啥需忙的直说。”
飞哥犹豫了一下,“鹞子,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我打电话回去,我舅舅说我妈临去世之前,昏迷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