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虽然比不上荆轲门,但是黑灯瞎火的矿洞里面,也很难防备。
“要不这样,你带着人在煤矿门口等着我,你就别进去了,里面太危险,到时候我可保护不过来,我向你保证,不管是我还是那群人渣,都会活着出来。”我一脸严肃的说。
曹颖纠结了半天,这边确实警力也不够,再从港城调人,说实话有点耽误事儿。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曹颖开着车子,一l带着我到了细柳营煤矿的门口。
临下车的时候,曹颖一把拉住了我,“鹞子,你记得不管怎么样,你活着回来就行,其实我不关心其他人。”
看着曹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心里一阵温暖,总归这次不是因为担心我走上邪l而非要跟着我来了,我也去了一块心病。
我点了点头,下车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边还有余晖,我借着天边最后的光线,仔细的打量着这一片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关闭的煤矿。
细柳营煤矿巅峰时期,产煤量非常大,算得上是本地的支柱企业,很多人家都以家里有人在煤矿当工人自豪。
但是这几年却已经彻底衰败了,厂区nei到都是堆放的已经生锈的机械,还有小山一样的煤矸石。
因为开不出工资,就连看门的老头儿都没有。
只不过附近有一个原来矿上的派出所,所以还没有什么人敢于到这地方来东西。
厂区nei到都是阴影,闲置的机器就像是沉睡的猛s。
我没有急着jinr到那两个同伙说出的矿洞里面,而是找了个还有光线的地方,布置起来。
其实刚才在审讯室,除了冯树亭这伙人的藏身之地之外,我还问了另外的问题,就是关于那一瓶药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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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