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光是村民,就连工地上的人都吓坏了。
这些修高速公lu的,全guo各地到chu跑,修lu搭桥,见过的世面比村民多多了,马上就有明白人过来。
开始的时候看到大蛇还在动,甚至打电话到市里的畜牧局,想请一个shou医过来。
但是人家一听是蛇,立马不愿意来了。北方这边就没有养蛇的,原本野生的蛇类也不算多,shou医大部分都是给牛羊马猪这些家畜看病的,没听过给蛇看病的。
工地上的人没办法,只好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出马的高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条大蛇动弹了一阵子之后,就死了。
据说当时身上的血肉就全化了,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白骨,xing臭的气息一直传到村子里。
工地上的人见到事qing没有办法挽回,只好在原地买了一些猪头白酒,烧香祭拜,就地掩埋。
然后又劝村里的人,把先人的骨殖迁葬。
村里的人也有些被镇住了,但是骨殖有很多已经零散,根本就找不全,更可怜的是都混在了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我都能想象得出,当时凄惨的场景,忍不住摇头,也许是我跟着大伯跑白事比较多,对于先人的祭祀尊重,我不觉得是mi信,而是一种根植在我们血液里面的传统和文化。
像这样,先人遗骨满地,实在是说不过去。
迁葬迁葬,是要花钱的,请人挖坟,放pao祭奠,各种事qing,都要花费。
也不知道是谁想了个馊主意,在高速公lu对面,是一个原本的烂泥坑,当地叫做莲花坑,据说很久以前的时候,那里还有过莲花。
但是后来水面越来越小,莲花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烂泥,偏偏那个地方地下可能有泉眼,地势也比较低,种不了地,就一直荒着。
直接把现场的骨殖收拾一下,在莲花坑里面埋了,然后上面盖上土,坟堆也不起了,直接种上一些树,就算是迁葬了。
我心si比较敏感,在栗guo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栗guo强看,发现栗guo强的表qing多少有些不自然,就知道这老小子没有完全说实话,肯定还有些东西没有细说。
再联想到当时这片事发的地方,主要是栗姓的人在chu理,就可以猜得出来,栗guo强在里面绝对有一份。
像这种分钱的好事儿,大队书记怎么可能忘了自己?
“当时参与迁坟的,恐怕也有您一份吧?”我一反以前谨慎的tai度,luo的问了栗guo强一句。
之前小杨的死,给我的刺激非常大,虽然这件事qing上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毕竟准备不足,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心里不痛快。
栗guo强听了我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才说,“我倒是没去,但是我儿子和本家的几个侄子,当时也在场。”
老jian巨猾,自己不出面,让家人出面,我心里嘀咕了一句。
事qing大概了解清楚了,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当下也没有理会栗guo强,带着金队长一起出了门。
“鹞子,你是怀疑,昨天晚上我们碰到的东西,就是当时挖祖坟闹出来的事qing?”金队长脸膛红里透黑,一瞅就是庄户人家出身,对于这种事qing多少也明白一些。
我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向着高速公lu的方向走过去。
收费站出了昨天晚上的事qing,金队长已经向上面请示过了,暂时关闭,所以已经没有车辆从这里进出。
要从高速公lu上过去,还挺麻烦,在前面大概两里地左右的地方,有个桥洞子,下面是一条土lu,还没有铺柏油,平时都是村里人下地干活的时候走,偶尔过一两辆农用车什么的。
我们绕了个大远,直奔马lu对面的莲花坑而去。
那个地方绝对有古怪,这群贪财的家伙,当chu肯定在下葬的时候特别马虎,这才折腾出这么多的事qing,我得到现场去看看,再决定怎么chu理。
金队长的脸上不太好看,我察觉出来了,“金队长,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也是一起拼过命的人了,不用藏着掖着。”
金队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汗都出来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鹞子,我对你没什么意见,我是臊得慌,我对不起小杨啊。我到这里调查高速公lu的案子,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