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齐还是受到了影响,虽然不甘心,但是他也尽力压制着自己,选择忍气离开。
得知了乌木齐离开,乌木塔无疑是最获益的人,从之前,乌木塔便处处受到乌木齐的压制,现下他的离开,便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如何?”赵凌月得知乌木齐离开后,也很是开心,只是便前去询问乌木塔接下来的打算。
“什么。”乌木塔还有些懵,不明白赵凌月问的是自己还是关于乌木齐的消息。
“乌木齐的离开,最大的获益者自然是你,那么接下来你又作何打算?这里的百姓,还有那些难民。”赵凌月问着,心中自然期盼乌木塔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说法,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为了功名威望,而去收买人心。
乌木塔沉默了一会,便表情凝重地说道:“这里的百姓,不是一时半会便可以处理好的,所以本王会慎重地想了想再作打算。”
赵凌月看着乌木塔,虽这句话,并不是自己和百姓想讨要的结果,但是,不知为何,赵凌月心中却相信,乌木塔会善待这里的百姓,至少,不是假意。
“嗯!到时如若需要帮助,且尽管开口。”赵凌月心中倒也是欣慰的。
乌木塔笑了笑,便动身回了自己府中,寻了几个当地的官衙,了解当地情况。
“城郊之外多为流民,有些身染疾病,所以下令不得进城,有些则是无处可去而借住在那,然后过多穷人,家破而无收入。大概的情况就有这些。”当地的官衙向乌木塔简单地介绍了情况。
乌木塔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以前的他,只知荣华富贵和乌木齐争个高低,殊不知,世间有这么多的苦难。
“本王明白了。”乌木塔轻舒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了解下库存,每月定期接济些穷人,记住除了游手好闲者,其他都尽力帮助。”
“这……”那些官员还有些犹豫,不舍得对那群百姓消耗太多的银两。
“怎么?还想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来中饱私囊吗?”乌木塔完全不给官衙留颜面,令他们把头埋得低而不敢吭声。
“还有寻一些好工匠,修一些避难处,先让一些流民主下,所需费用,本王负责。”
乌木塔又说了一些,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有很多想法,而这些想法,都是为了这里的百姓。
“是!”官衙似乎看出了乌木塔的决心,便只得乖乖应答着,接受吩咐。
几日下来,百姓们的问题得到了些许改善,很多人都知道乌木塔所做的事,那些官府的衙役更是多了动力,积极参与。
“不错啊!”赵凌月几日观察下来,忍不住夸赞了乌木塔。
乌木塔笑了笑:“其实今日所做,只不过是将原本属于百姓的东西,还给他们而已。”
听着乌木塔说这话,赵凌月更是欣赏,便想着自己也该出一份力才对。
赵凌月走在回府的途中,虽然百姓来往得很多,但是赵凌月想为他们做更多的事情的想法却丝毫不减。
“现在帮忙照顾城外的百姓的是何人啊?”途中,赵凌月听着人议论着。
“这你还不知?可是乌公子,不论接济,施粥,都做得很多,全是为了我们这些百姓啊。”
“果真是如此,我们便有救了。”
赵凌月渐行渐远,倒也听不清他们接下来说的什么,但也大致猜得出,说的应该都是乌木塔的丰功伟绩吧。
赵凌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现下的满足感,倒能让自己忘了很多烦心事,包括自己身中蛊毒的事。
“出去溜达了一圈,感觉如何?”赵凌月回到府上,正好苏瑾怀也在,苏瑾怀见到赵凌月,便开口问道。
“还不错,乌木塔做得可不比乌木齐那些表面功夫差。”赵凌月夸赞道,笑容满面。
“那便好,近日对乌木塔的夸赞,在下倒也听到不少。”苏瑾怀也附和着。
赵凌月想了想便问道:“不如明日起一起去城外义诊如何。”
“义诊?”苏瑾怀想了想,笑着道:“好啊。”
和苏瑾怀约好明日的义诊后,晚上躺在床上的赵凌月倒有些兴奋得睡不着。
若在以前,她也许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心胸装的都是天下百姓,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为的是让百姓有一个明君,有安稳的生活。
只是自己又还能这样多久呢?
赵凌月感受着自己体内的蛊毒,得到抑制又如何,只要蛊毒一日不解,自己还是随时会死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