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的总是一厢情愿,此时此刻看着轩辕冰,苏瑾怀的心竟有些晃动。
“哦?”苏瑾怀笑道:“那倒也不错,那丫头若能遇到你这般,也是极好。”
无论是对赵凌月还是轩辕冰,苏瑾怀发现,自己都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情感,不让任何人察觉,哪怕现在,苏瑾怀都是谨小慎微。
轩辕冰回过神来,看着苏瑾怀,不知为何,竟要以为苏瑾怀待赵凌月犹如妹妹一般。苏瑾怀的心思向来细腻,对赵凌月也是百般照顾,如今幸得有他给予的药丸,才能解赵凌月一时的苦痛,想着赵凌月有这般的朋友,倒也是不错。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苏瑾怀便起身整理衣襟:“如今天色不早,赵姑娘兴许不日就会醒来,劳烦你好生照顾了,告辞!”
苏瑾怀向轩辕冰行了礼后,便准备离开。
轩辕冰想着,便叫来了下人,让人将苏瑾怀好生送出府去。
与苏瑾怀聊得许久,轩辕冰竟也忘了时辰,只是轩辕冰却不知,与苏瑾怀这般交心长谈是为何?
自己与苏瑾怀的交情倒也不深,却犹如故人,轩辕冰想到此,自己倒也觉得好笑地摇摇头。
轩辕冰摸着自己衣袖间,苏瑾怀交给自己的药,便朝着赵凌月休息的寝殿去。
此时的赵凌月仍旧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轩辕冰很是不忍地走到赵凌月的床头前。
看着赵凌月那发着惨白气色的脸,轩辕冰到底还是心疼,轩辕冰伸手帮赵凌月拉了下被子,担心着她的身体,以免惹上风寒。
“对不起。”轩辕冰还是忍不住地开口。
尽管他知道,赵凌月此刻昏迷,也许根本听不见,所以不明白自己的愧疚,但也无妨,他的愧疚,终究是无法弥补的。
“本想好好保护你,没想到,却让你因我而承受这般苦痛……”轩辕冰有些哽咽了。
却在这时,轩辕冰发现不知为何,赵凌月的额前,竟生了一层薄汗,轩辕冰顿时有些慌乱了。
“凌月,凌月…”轩辕冰轻唤着,可赵凌月却依旧没有反应。
轩辕冰想着也许是蛊毒再此发作,赵凌月却昏迷着,所以才出现这般情况,想着,轩辕冰便将苏瑾怀给的药丸给赵凌月喂下。
轩辕冰又不放心地前往桌上倒了一杯茶水,让赵凌月喝下。
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头,直到赵凌月渐渐恢复过来。
看着赵凌月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轩辕冰才松了一口气,也许,此时在睡梦中的赵凌月,都因蛊毒而不安分吧。
这样的愧疚一直缠绕着轩辕冰,许久……轩辕冰才回过神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才关门离开。
现在赵凌月不省人事,又身中蛊毒,一时也医治不了,所以轩辕冰自然也不放心让赵凌月离开自己的视线,便盘算着,安排赵凌月先居住在摄政王府。
“来人!”轩辕冰招呼着下人来,便将赵凌月即将暂住在摄政王府一事交代给下人,让下人速去陈将军府中说明此事。
下人得令后,便去牵了快马,赶往陈将军府,轩辕冰这才放心地返回赵凌月的寝殿中去照顾赵凌月。
待陈将军收到摄政王府来的口信时,已是晚间之时。
一听摄政王府来人,陈将军便连忙将其招到堂上,问其缘由。
摄政王府的人行了礼后,犹豫着开口。
陈将军便将堂上下人都遣退后,那人才将轩辕冰交代的事一一向陈将军说明。
“还有其他吗?”陈将军又问了那人一遍,那人摇了摇头:“便是这些了。”
陈将军随即脸色变得有些严峻,摄政王如此火急火燎地让王府的人来此说明此事,定然有其他蹊跷。
何况让一介女流随意入住摄政王府,实在说不通,犹豫再三后,陈将军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写一书信,你带至亲自交于摄政王手中。”
“明白。”
言罢,陈将军便赶往自己府中书房,火急火燎地将自己的想法及不解都倾于一纸之间,小心封好后,才交给摄政府下人手中。
“记住,务必亲自交于摄政王手中。”陈将军还是不放心地交代道。
下人行了礼后,便又快马回到摄政王府,将书信交给轩辕冰。
陈将军的来信,其实并非觉得将赵凌月安顿摄政王府不合乎情理,陈将军更是不解的其实是轩辕冰这样做的原因。
轩辕冰也料到了陈将军定会询问此事,只是书信间总是不放心,所以轩辕冰才选择不